皇宮。
禦書房。
玄貞皇帝拿起一份秘奏,看了起來,不由嘴角上揚,輕笑道:“朕的這把小刀真是越來越鋒利了,今天竟然綁了三個白雲宗的弟子,不錯,不錯……”
“那是陛下眼光好!”
大太監孫德順忙恭維道。
“哈哈哈……”
玄貞皇帝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
天風裡,應龍衛衙門。
“哎,老許,你糊塗啊……”
於淵看著許天虎,歎了口氣,無奈道。
許天虎苦笑一聲,道:“哎,誰曾想大人竟然能夠絕處逢生,這……”
於淵歎了口氣,道:“哎,老許,這也是大人留情了,若非如此,你怕是早已……”
許天虎自然知曉,苦笑道:“老於,你快給我支個招,該當如何?”
“我能有什麼招?”
於淵微微搖頭,再次歎了口氣,道:“老許,我看,我們兩個日後也少來往吧……”
說完,於淵大步流星的走了。
許天虎臉皮劇烈的抽搐,鬱悶不已。
自從他從雲州回來之後,日子便一天不如一天,蘇鳴倒是也沒有故意針對她,隻是有什麼事也不喚他了。
明顯不把他當自己人了。
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
許天虎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奈何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弄成如今這個局麵,他甚至都在天風裡應龍衛待不下去了。
甚至,跟他關係最好的於淵也怕連累他,方才都說了與他少聯係。
而此時,三位小旗官都被喚去中堂去了,隻有他沒有被喚,也是苦逼不已。
他也隻得是望洋興歎。
蘇鳴這明顯是有大動作,但都不喚他,這種被冷落的感覺,讓他很難受,心中更是充滿悔恨。
“出來!”
“姓蘇的,給我滾出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中堂當中,蘇鳴嘴角上揚,看向三位小旗官,道:“三位,來活了!”
說著,蘇鳴放下了茶杯,提了繡春刀,便往外走去。
三位小旗官最後跟上。
待來到衙門口,隻見門口有二十多個身著月白色長袍,胸口紋著金雲的人,不用多說,他們自然是白雲宗的弟子。
前幾日,蘇鳴扣押了三位白雲宗的弟子,這是白雲宗的弟子親自上門來討人來了。
“你就是蘇鳴?”
為首的白雲宗弟子白玉樓冷冷的看著蘇鳴,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