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怎麼樣?敢不敢?”青年一臉嘲弄,不斷的催促嶽秋做出決定。
這是幾人早已經布置好的陷阱,就等著嶽秋自己主動跳進來了。如果他一旦答應比試,那麼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什麼意外,與他們幾人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畢竟這是一場公平比試,輸了的人隻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怨不得彆人。
到時候就算真有人追究起來,幾個青年也能置身事外,令其他人找不到一絲破綻,
“如果是與幾位比試,那嶽某就覺得沒有必要了,我還是直接認輸好了。”幾個青年打的是什麼小算盤,嶽秋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那幾人可都是禦風境強者,自己一旦答應,很有可能會將自己置身於凶險的境地中去,但如果不答應,那這幾人又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自己過去,所以在這種進退不得的情況下,嶽秋隻好以退為進,假裝認輸,將主動權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怎麼?你是不敢了?”見到嶽秋沒有上當,一個青年立馬急了,他跳將出來,竟使出了激將法,希望可以逼嶽秋就範。
“沒錯,我就不是不敢!”麵對著周圍眾人的奚落,嶽秋不但沒有選擇逃避,反而非常大方的承認道:“諸位踏上仙路多年,修為比嶽某實在是強上太多,如果我還不知道死活的答應與各位比試,那才是真的不智。”
嶽秋說完,看也不看眾人一眼,而是扭頭就走,因為他知道,一定會有人將他攔下,因為這些人比他更著急,絕不會輕易放任他離去。
“等一下…”果然,見到嶽秋轉身就走,幾個青年皆感到非常意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因為這個結果與他們所料想的差彆實在太大,不過好在,在愣了好一會後,還是有一個青年反應了過來,道:“既然是比試,我們自然不會欺負你,而是會找一個不管是年齡還是修為境界都與你相當的族人,你看怎麼樣?”
“好,我答應!”原本眾人還以為嶽秋會再次拒絕,但沒想到他就像是早有預謀一般的,竟答應的十分爽快。而他這番舉動,也令所有人都感到迷惑。
“據說他修行的時間還不超過三個月,現在接受挑戰,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嗬嗬,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等一會兒交上手,他就知道自己對力量簡直一無所知。”
“噓,噤聲!不要把他嚇跑了………”
人群中,眾人議論紛紜,皆是不看好嶽秋,畢竟他修行的時間太短,根基實在淺薄,沒有人相信他能戰勝自己的族人。
“好!”嶽秋的表現,也令幾個青年一愣,然後其中一人連忙將此事敲定下來,好像生怕嶽秋反悔一樣。
“哪位族人願意與此子一戰?”就在這時,一名青年走了出來,然後看向人群中的族人大聲問道。
“兄長,讓我來吧”隨著青年的話音落下,一個麵容冷峻的少年在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先是對著青年行了一禮,然後這才看向嶽秋,並一臉挑釁的說道:“我到要看看,一個異族人在我族的功法中,到底學到了什麼?”
“嗬嗬,這下有好戲看了……”
“宇文風與潘天虹乃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如今他出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個異族人恐怕危險了…”
“雖然兩人的關係很好,但宇文風可不像潘天虹那個廢物一樣,整天隻知道遊手好閒,欺淩弱小。據說他可是真正的天才,修行不過兩載有餘,已經快要觸摸到禦風境的門檻了…”
看到少年走出,人群中又立刻熱鬨起來,所有人都認為嶽秋一定會敗,幾乎沒有一人看好他。
“潘天虹乃是我的摯友,卻因為你而受到殘酷刑法,至今還昏迷不醒,所以我決定打斷你的雙腿,讓你終身成為一個廢人,也算是我給他的一個交代。”宇文風看上去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但性格卻非常的沉穩。此時,他麵色陰沉的走了過來,眼睛中射出兩道寒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盯著前方的嶽秋。
但出人意料的是,聽到少年的這番言論,嶽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突然嗤笑一聲,顯得非常漫不經心的說道:“嗬嗬,你跟潘天虹不愧為一丘之貉,連說出來的話都一模一樣…”
“你什麼意思?”嶽秋的態度令宇文風的臉色變的更陰沉了,沒想到被他認為是螞蚱般的少年居然毫無畏懼,這樣一副姿態,渾然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況且,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與潘天虹為親朋摯友,要為他報仇出氣,實際上,這些都隻是他為了能名正言順的出手而找出的托詞罷了。
在他的心中,就從來沒有看的起過那個廢物,更不喜歡其他人將他與潘天虹放在一起比較。但如今,眼前的嶽秋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上他火氣上湧,當時就沉下了臉,再也難以保持那嘲弄的笑意了。
“張口閉口就要打斷彆人的雙腿,將彆人變成一個廢人,你以為你是什麼?能夠主宰人間沉浮的仙人下界嗎?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的優越感…”嶽秋冷嘲熱諷,不斷的出言諷刺,那副從容自若的模樣,簡直將宇文風都快要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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