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煙看到了他從小到大的際遇,其中有一項,是他的母親是王將軍的得力下屬,在一場重要決戰前托孤給王將軍,於是王將軍收他為義子。
他的父親名字叫楚冰,是長青教的教徒。與月朦朧的娘在北地邂逅,生下月朦朧後就離開。
具體信息沒有。
看到這,沈如煙笑了,長青教,那裡是異能者向往的聖地。
看來,楚冰來找過月朦朧了,對他的兒子出手挺大方。
幾天過去,經過徐仙喬和秦雲夢的治療,沈如煙情況穩定下來,聽到這個好消息,大家都麵露喜色。
沈如煙道:“這些日子來勞煩大家了,尤其是徐神醫和亞父。從明天開始我決定暫緩治療,讓兩位好休息一下。”
說完看著王引卿,“明日就在家中設宴,感謝徐神醫的恩情。”
王引卿不解,於是說:“你身體未完全康複……勞煩徐大夫這麼久了,秦叔想必也消耗堪大,是該休息一下。”見沈如煙看著自己,他隻好壓下心中的疑問,同意設宴。
“三天後我想閉關,自行運轉異能療傷,到時候恐怕就不能招待徐神醫了,還請多多包涵,後麵少不得還要麻煩神醫出手相救。”沈如煙打算服用千金複原丹,為了防止上次那樣,自己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來打擾,結果還是被人闖進來的情況發生,這次她趁大多數人都在,就通知到位。
這次,要是再有人半路打斷自己,管他天王老子來了,自己也要弄死他。
想到這,沈如煙看了看低眉順眼在院子裡逗弄寨主的紅豆。她要是想乾掉自己,這是個好機會。
三天後,沈如煙的前院,護衛和一眾仆從都遠遠地待著,走路都放輕了腳步,怕驚擾了屋內的人。
不多時,有一股煙味飄到鼻子裡,吉祥扭頭一看,竟是小廚房那邊濃煙翻滾。
“不好了,小廚房走水了。”
緊接著一陣兵荒馬亂開始救火。
在屋裡閉目養神的沈如煙睜開眼,諷刺地笑了,“她膽子越來越大了。”
兩天前辦完宴會,沈如煙就借出門巡查產業的時間,已經服下千金複原丹,充分消化藥力後才回來,今天演了閉關這一出。
這時緊閉的房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主子,走水了,你快開門……”
“吵什麼?你們怎麼辦的事,居然發生了走水這種事?”沈如煙拉開門,麵色沉如水。
還好救火及時,沈如煙的院子沒有完全燒著,但現在需要修繕才能住人。
沈如煙搬回了王引卿院子。
用過晚飯,沈如煙放下擦嘴的帕子,對紅豆道:“今晚你在外麵侍候,夜間我要用熱水。”
剛漱完口的王引卿一聽這話,臉色頓時就變紅了,抬頭一看,說這話的人老神在在地扔下帕子,像沒事人一樣。
沈如煙看到紅豆愁眉緊鎖,一副受了天大屈辱的樣子,心情大好。
“主君這些日子受累了,我本不想來打擾,隻是不巧屋子走水,隻好來擠你了。”說完,沈如煙對王引卿眨眼,微微一笑:“好些日子沒與主君親近了,甚是想念。”
王引卿一晃神,從臉紅到耳朵尖。
一旁的紅豆已經青筋暴起,氣血翻湧。
晚上,洗漱完畢,王引卿從櫃子裡抱出被子,在小榻上鋪開。
沈如煙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他,輕聲道:“那天掐疼你了,是我不對。”
懷裡人身體一僵,停下手裡的動作。
“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是我任意妄為,傷了你的心。”沈如煙又道。
聽到這句話,王引卿再也忍不住,返身嗔怪地瞪著沈如煙,心底的憤怒不再壓抑,舉起拳頭在沈如煙身上一頓亂捶。
“叫你欺負我,叫你換我的孩子,叫你獨寵那個賤人,叫你逛青樓,叫你寵幸小廝,你還想掐死我,我哪對不起你了?你摸摸你的良心,你這麼對我,不怕被天打雪劈嗎?混蛋……”從來沒有說出口的話,終於有了發泄的機會,王引卿又哭又鬨,像個孩子。
沈如煙任他捶打哭喊,等他精疲力儘,才把人抱上床。
沈如煙耐心地親吻他的每一寸肌膚,儘情地享受他的美好。
夜深露重,兩人仍然糾纏不休,一直到清晨,兩人才疲憊地睡去。
早上漱洗後吃了早餐,沈如煙將一節海參送到王引卿的嘴裡,看到海參被他的貝齒嚼動,紅舌翻攪,不由自主想到昨夜的歡愉,於是又湊了上去,吻上他的唇……
兩人纏綿了一天一夜,難舍難分。
直到天再次亮起,還想著再繼續的沈如煙摸到王引卿臉側的濕意,“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
“我是主君,青天白日在臥室跟妻主胡混,家裡護衛仆從皆知曉,以後我怎麼做人?要是傳到外麵,少不得一個白日暄淫,敗壞家風的罵名,這可如何是好……”說著,王引卿小聲啜泣起來。
“我們夫妻如膠似漆形同一體,彆人羨慕都來不及,那些說你的都是人老珠黃,失了寵愛的妒夫。以後有人嘲笑你,你說這樣說,就說是我說的。”沈如煙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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