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方法,等他肚子裡的小雜種沒了,然後再弄死沈如煙,我再在一旁關心他,為他分憂,然後找個機會演幾場苦肉戲,我不信他不動心,最後我尋個由頭跟他成了好事,如果能懷上我的種,他必定以孩子為重,隨了我的意。”
“可他這二婚頭的身份,怕是進不了侯府的門。”
“我又不娶他做主君,收個通房便是,再不濟,我把他養在外麵也行,我娘不會過問。”
“那就提前預祝世女早日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到時候少不得要討一杯喜酒喝。”
“哈哈哈——,承你吉言。”
“今日是否還要安排他跟您見上一見?”
“這倒不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過,我倒是想親近親近他,你明日在他的香裡加點那個。”
“懂的,不過你可不要太過,萬一讓他察覺就不好了。”
“這是自然,淺嘗輒止。”
聽到這,係統出聲道:“宿主,你千萬彆衝動,這個船上有兩個煉氣7階和兩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你……”
沈如煙根本不忍,直接落在船頭。腳下的藤蔓瘋長,將二十多米長的三層遊船團團圍住。
一樓上麵的船工仆從小廝通通被藤蔓捆死,船上一片混亂。船上尖叫哭泣聲伴著呼喊聲接連響起。
兩個煉氣期和一個築基期修士來到沈如煙麵前。
“大膽狂徒,膽敢在此撒野,還不束手就擒。”
說著,著便裝的築基修士大拳朝沈如煙揮來。那一拳速度奇快,帶著罡風。
沈如煙的藤蔓遍布四周,卻也沒能碰到這人的衣角,撲了個空。
不過她早有預料,藤蔓一動將她帶離原位,躲過這迅猛一擊。
另兩名煉氣期修士配合著圍殺過來,但她們的速度明顯敵不過漫天的藤蔓,劈斷了無數藤蔓後,兩人都被藤蔓上的尖刺劃傷。很快她們就使不上勁來,被藤蔓捆住。
沈如煙專心地對陣這兩人的時候,身體的主要操控權,轉給了係統。
沒錯,這就是升級後開啟的新權限,身體的控製權可以讓係統托管。
沈如煙隻控製著自己左手上的藤蔓,擁有天眼一樣全息三維視覺的係統,能很好地預判對手的活動軌跡,並根據她的現在數據解析她的攻擊路徑。
現在,沈如煙煉氣十級的等級,對戰築基初期的修士,原本不可逾越的差距被係統的能力拉到一個水平線上。
“轟——”
木渣飛散,船頭再次被築基期修士擊中,她已經怒火攻心變得不理智起來。
“給我去死,我看你這隻蒼蠅能躲到哪裡——”她一臉猙獰,無數次撲空後,耐心全失,沒有章法地左右開弓,將原來完好的雕花木船砸得千瘡百孔。
該結束了,沈如煙看到二樓的貴夫們隔著小窗觀戰,王引卿看到了自己。
一根灰色的藤蔓夾雜在遍地斷枝之中,突然穿透修士的胸腔,讓她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低頭看著灰色尖刺一樣的藤蔓,心下大駭,讓她想不到的是,這東西還會調頭,再次將她洞穿。
她瞬時感覺不敢呼吸,因為每吸一口氣,胸腔裡就刺骨的疼。她不由地咳了一聲,結果一低頭,咳出一口鮮血出來。
帶刺的藤蔓再次靠近她,把毒刺紮進她的肉裡。
這時,三樓的窗口出現另一名築基修士。
“你是何人,為何襲擊我等?”這人中氣十足,太陽穴凸起,看上去氣定神閒,不把沈如煙放在眼裡。
沈如煙笑笑,道:“在下沈如煙,剛剛在船頂聽到程茵,也就是要過繼給宏德候當繼子的熊茵,她說她對我家大主君一見鐘情,想要弄死我,繼承我的夫郎,我就來問問,她是認真的嗎?”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二樓的官家夫郎們不明所以,但也有知情的人明白過來,李主君的事敗露了,現在人家來找麻煩了。
李主君站在人群前,臉色大變,他堆笑道:“沈夫人肯定是誤會了,我們這是男子聚會遊湖,哪裡有什麼程英程豔的?沈夫人不要誤信謠言,你家主君回家少不得要找你算帳。”
沈如煙手一指三樓,道:“她就在三樓,剛剛你讓小廝放有毒的香給我夫郎促眠後,她就在一隔壁屋裡。”
王引卿心裡咯噔一下,有毒的香?他有些站不穩。
“沈夫人,這說的什麼話?這是你夫郎,你不顧惜他的名聲也就罷了,我們這裡都是在家室的人,此話傳出去,大家都要受拖累。”
“是啊,我們隻是遊個湖而已。”
“就是,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
沈如煙拿出一個播放器,把聲音調到最大,裡麵傳來李主君和程茵的對話。
“你何必如此小心翼翼,還為他下這番功夫,喜歡就在香裡加點藥,他定求著要你抱,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用得著為一個殘花敗柳耗費心力嗎?”
“你不懂,我要他的人自然容易,但我還要他的心,偏偏他又是個守舊的性子,必不肯私下跟我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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