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啊,我打算把章童調回來,讓他跟紅豆儘快成親,還有,那個熊飛鬆,他就在外麵,我要把他倆都綁到紅豆麵前,你也彆太摳搜了,多給我點積分,讓我回回血。”沈如煙一邊走,一邊對係統道。
係統道:“可以。”
“行,那就說好了,我還得再物色幾個,對了,把那個下頭男高公子也綁過去,高都慰差點誤我大事啊,我要她母債子還。”沈如煙盤算著怎麼找補損失的三萬積分。
來到地下室入口,陳小官握著地下室的門把,躊躇道:“兩位小主子染了病,會傳人,夫人真的要下去嗎?”
“不跟你說了嗎?我自己都會煉藥,也算半個醫師,你怎麼還擔心我起來了?”沈如煙輕笑。
有係統在,又有那麼多天材地寶,一個慢性傳染病都治不了,那就直接大劇終好了。
劇情裡也發生過童瘟,不過沒傳到京城來,在南方爆發後引起暴亂,紅豆的第一世,如煙大帝還當上了武將,帶兵去南方平亂立了功。
這一世,本應該是有人製出了特效藥,將疫情撲滅在南方。
但現在疫情卻傳到京城,這是沈如煙沒想到的。
“難道我去南方的時候不小心搞死了發明特效藥的大夫?”沈如煙不禁自問,但又覺得不可能這麼巧。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沈如煙走了進去。
“是誰?彆進來……”
裡麵傳來王引卿的聲音。
沈如煙走下台階,看到昏暗的燭光下,兩個孩子趴在床上,手裡拿著玩具。
“娘親,你來看我們啦。”琪琪病懨懨的小臉上現出一絲喜色。
“娘……”安安的聲音有氣無力,但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
王引卿靠在床邊,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沈如煙來到床邊,兩個孩子雖病著,還是想來勉力向沈如煙爬來。
沈如煙抱著兩人,坐在床另一邊。
“係統,彆磨嘰,快檢查一下,這兩孩子遭老罪了。”
“好的宿主。”係統道。
“辛苦你了,你怎麼自己來帶兩個孩子?你自己肚子裡還有一個呢。”沈如煙不讚同王引卿的做法,但也不忍心批評他。
“我不帶誰帶,我是她們父親,責無旁貸。”王引卿道,說完,眼淚汪汪地望著沈如煙。
等係統診斷好,沈如煙放下兩個孩子,來到王引卿身邊,將他摟在懷裡。
王引卿看了兩個孩子一眼,沒有拒絕。
沈如煙不說話,王引卿就靜靜在靠在她懷裡,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沈如煙從地下室出來,來到屋外。將手裡的藥喂給寨主,然後讓王紅綃先撤退。
藤蔓上掛著兩個血肉模糊的人,她們低聲地呼痛,輕輕地在掙紮,“殺了我,求,求,殺,了,我……”
疼痛錐心刺骨,讓她們不由自主地掙紮。她們越動,藤蔓捆得越緊,身上的針索就越多,皮膚上紮的小刺就越多。
這大概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禁軍統領躲得遠遠的,她讓人試著救那兩個人,但隻要被沾到就要撕下一塊皮肉的藤蔓,將幾個上前的士兵弄得鮮血淋漓後,再沒有人敢上前了。
就在沈如煙喂寨主藥的這個空檔,藤蔓上的一個士兵實在無法忍受身上的疼痛,咬舌自儘。
這下,藤蔓後的禁軍將士們更是臉上色變,遠遠地站在外圍。
“誰想來搶我家孩子?站出來,打過我就可以進去帶我的孩子走。”沈如煙道。
自然是沒人上前,倒是禁軍統領開了口:“皇上下令,所有染病的孩童統一處治,你也抗旨不尊?”
沈如煙冷笑一聲,道:“那你進來抓呀,誰不進來誰是狗娘養的。”
說完,沈如煙手中異能流轉,一手的毛毛蟲紮進土裡。另一隻手裡的鬼手商陸在地上蔓延,很快小白樓四周的圃裡長出幾米高的帶毒刺的藤蔓,將小樓隔絕。
“你可知道違抗聖旨的下場,不想滿門抄斬就乖乖就範,你個小小異能者想跟我大楚相抗衡嗎?簡直異想天開。”禁軍統領疾言厲色道。
說完,她離那紫紅的藤蔓更遠了些。
“嗬,皇上要將我滿門抄斬是吧?可以啊,那我就逃,誰來抄我的家,我就半夜去誰家裡殺人。”沈如煙道,然後腦子裡回憶了一下,這個禁軍統的身份和家庭住址。
“你不就是家住安樂坊的吳應蘭嗎?早聽說你那瘸腿的女兒娶了一房極為俊俏的小郎君,成親七個月就生了個大胖孫女,要不要我順便幫你清理門戶啊?”沈如煙道,又補了一句:“一個都不留的那種。”
“你,你敢,來人,給我上……”吳應蘭氣急敗壞,哪有這樣揭人家醜的。
隨著一聲令下,四周的士兵向後撤,一排排手持大弓的弓箭手上前,將箭瞄準了沈如煙,她們隔著藤蔓,隻能大概看到沈如煙的身影。
不等吳應蘭下令放箭,沈如煙手裡的藤蔓瘋長,藤蔓組成的高牆伸出無數枝條,將近前的弓箭手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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