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諢過後,大家安靜的聽起海淵的故事。
“那些人,本就是該死之人。”
“月月長得漂亮,經常遭人惦記,但他們也隻敢看看,不敢做些什麼。”
“但總有賤人手腳不乾淨。”
“當第一個想非禮她的人被我除掉之後,我就想著,把他的血,奉獻給我的實驗,也算這種雜碎為社會做出一點貢獻吧。”
回憶至此,海淵的臉十分陰沉,眼中流露出凶光!
“之後,每當發現那種對月月想行不軌之事的人,我都會去處理。
又保護了月月,又推進了實驗進度,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沒想到,月月的魅力屬實有點大。”
“所以……實驗進度推進得有點快,咳咳。”
說到最後,海淵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地獄笑話,地獄笑話啊!
海波呆滯一瞬,說道:“所以,他人舉報的143名受害者,都是……”
“嗯呢。”
嘶——
唐凱倒吸了一口涼氣,百人斬,自己做殺手做了辣麼久都還沒達成的目標呢。
見到唐凱眼中隱約泛起崇拜的星星,武績“啪”的一下拍在了唐凱的小包上。
“彆好的不學學壞的哈。”
小包變大包,腦袋紅彤彤!
唐凱的光還沒亮起,就熄滅了。
“哥,你也欺負我!”
唐凱回到了熟悉的角落,又畫起圈圈。
有什麼好聽的!隻會挨打!
“那你這事,你的月月知道嗎?”
武績沒管唐凱。
他需要知道,這些所謂的“不軌之人”,有沒有被釣魚執法的存在。
主動猥褻,和“兩廂情願”,可是兩碼事。
而且這麼大數量的人對一個女士圖謀不軌,如果沒有釣魚執法的話,那對這個女生的心理陰影想必是極大的。
“她知道我們的實驗,但並不知道我做的事。”
“況且那143個人,也不全是因為她。
還有許多像她一樣的女生,困於這雙隱形的囚牢之內。
我想保護月月,而月月又是個心軟的人,看到他人受苦,她也會難受。”
“所以我索性投了筆錢,成立了一個保護機構,專門解決女性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