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親兄弟，出生前後不差幾分鐘的，都是從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自然是要絕對支持絕對認同的。
山本悟聽完厲曉寧和厲曉克的回應，立刻就眯著眼睛笑了，“哈哈哈，我太高興了，公司終於有希望了，今晚我要喝酒，不醉不歸。”
還沒人給他倒酒，他就自己給自己倒了。
他是真的開心。
畢竟，從拿下山本蒼狼開始，公司就群龍無首，這樣的日子一天兩天還行，久了絕對不行的。
現在終於找到了接替者，這一刻是說不出的放鬆。
自己倒完酒了，眼看著眾人都沒動筷子呢，便道：“女婿，外孫女婿，可以開吃了吧？”
“山本先生請慢用。”厲淩燁微笑也是禮貌的先山本悟用餐了，好歹是穆暖暖的外公，而且已經向暖暖道歉了，他就先暫且的饒過這個老頭。
“呃，還叫山本先生嗎？難道你不想做我的外孫女婿了？要想做我的外孫女婿，必須改口叫外公。”山本悟聽到那聲‘山本先生’有意見了。
“不叫。”結果，厲淩燁居然特冷硬的直接拒絕了，原因就一條，穆暖暖都沒叫外公，他自然也不叫，他隻聽老婆的。
“你……你你你……你為什麼？”被拒絕的這麼直接這麼徹底，還是當著好幾個人的麵被拒絕的，山本悟臉色漲紅，臉麵掛不住了。
厲淩燁卻仿似沒看到山本悟潮紅的臉色似的，淡淡的道：“暖暖叫什麼我叫什麼。”他們夫妻婦唱夫隨，這是必須的。
他聲音淡淡，表情也是淡淡，不卑不亢的樣子，渾身都是傲骨，看得山本悟一陣腦仁疼，可偏又拿他沒辦法，隻是轉頭看自己的外孫女，“暖暖……”
那求救的樣子臉上寫的真真的，一點折扣都不打的。
穆暖暖不好意思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家這樣求著她的，她心腸一下子就軟了，也軟聲的對厲淩燁道：“淩燁，我是要叫外公的。”說完，就衝著山本悟小聲的叫了一聲，“外公。”
這一聲‘外公’，讓山本悟剛還蔫著的耷著的腦袋一下子就高昂了起來，仿似一下子打了雞血似的看向了厲淩燁。
厲淩燁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隨著穆暖暖也叫了一聲‘外公。’
“哎哎哎”山本悟一迭聲的應了，卻還覺得不夠，“多叫幾聲嗎，我聽不夠。”
那老小孩的樣子，讓莫啟凡就覺得好笑。
不過老爺子撒嬌的樣子讓他就想起了席雨柔，有時候也是這樣的小孩子氣，他唇角彎彎，很自然的就喊了一聲，“父親。”
山本悟先是一愣，愣愣的看向莫啟凡，隨即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一手去抹眼淚一手端起了麵前的酒杯，“哎哎哎，來來來，咱爺兩個先乾一杯。”
一聲‘父親’，讓他心酸了。
多少年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雖然不是親生兒女叫的，但是一個女婿半個兒，這聲父親還是很有份量的。
幾十年才聽到的一聲‘父親’，他如何不心酸，如何不激動。
莫啟凡對上這樣激動的山本悟，自然也不好拂了他的麵子，端起酒杯與山本悟乾了。
山本悟這才開筷。
他動了筷子，其它人也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