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就掛在窗外的一角,彎彎的一輪小芽,因為遠處近處的燈色熄了,那月光才格外的皎潔。
蘇可輕手輕腳的推開了臥室的門,手裡抱著的是剛剛婆婆給她的喜帖名單。
婆婆在準備給她辦婚禮了,這幾天一直與她喜滋滋的討論著這個。
而身為晚輩,蘇可能做的就是順著婆婆裴晚蘭。
因為她深深知道這個婆婆是有多想她和顧景禦結婚。
是真的恨不得他們兩個立刻風風光光的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然後她就可以等著抱孫子了。
年紀大的人,越大越想抱孫子。
自己沒有孫子的,看著彆人家的孫子就特彆嫉妒,挪不動的感覺。
這些,她是偶爾從裴晚蘭那裡聽來的,裴晚蘭自然是講的認識的人的經曆,可蘇可知道,裴晚蘭所說的,其實就是她自己的心裡話。
就是想抱孫子。
她想,她與顧景禦也要努力一下了。
畢竟,顧景禦真的不年輕了。
她離開他五年,他已經是過三十的男人了。
這個年紀的男人,三十而立他已經做到了,他擁有了顧家,可是成家立業中的‘成家’兩個字,他卻又是極欠缺的。
放下了手裡的名冊,蘇可踏著月色走到了床前。
顧景禦今晚喝了點小酒,早半個小時前就睡下了。
她低頭看著月色下的男人,他睡的很沉。
睡著的顧景禦,一點也沒有了顧家家主的威風和冷肅,相反的倒是有點孩子氣。
那孩子氣每每落到蘇可的眼裡,再回想他的病,她就忍不住的有些心疼這個男人。
她俯首,唇就落到了他的俊顏上,就想親一下他再去拉上窗簾,就睡下了。
卻不想,她的唇才落到他的臉上,許是帶起了癢意,他意象是醒了似的一伸手就攬住了她的腰,然後把她往懷裡一拉,頃刻間她就到了他懷裡。
也就是滾到了床上滾到了他的身邊。
“阿禦,我去拉窗……”‘簾’字還沒出口,就被封堵住了。
帶著酒意的唇碾在她的唇上,先是輕輕的,仿佛羽毛般劃過自己的唇瓣,隻是當她嗅著他身上的酒意彌漫輕哼了一聲的時候,他突然間就加重了力量,咬上了她的……
有些疼。
可是疼過之後就是癢。
又疼又癢的感覺,卻是要命的感覺。
頃刻間就驚醒了蟄伏在心間的那一頭小獸,凶猛的隻想索要更多,更多。
月光彎進碎花的床單上,仿似把這個世界寫意上了暖暖的詩意,那般的唯美。
蘇可想,她這輩子這是要栽在顧景禦的身上了。
栽的這輩子可能都翻不了身了。
不過,她現在是心甘情願。
不管他身上再發生什麼,也不管他是不是要趕她走,她都不會再離開他了。
再也不了。
以前的她就是太任性了,才與他分開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五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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