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但是她不能忍受這個女人這樣的鄙視顧景禦。
每個人看人的視角不一樣的吧。
她隻喜歡顧景禦,而不喜歡顧先生。
顧景禦有血有肉有人間煙火氣,顧景禦才是她想要的那個男人。
至於顧先生,也就是這個女人口中的阿景,她不喜歡,冷冰冰的要是相處起來,那一定是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女人回頭睨了她一眼,“呃,你倒是個有骨氣的,那你說,你現在需要不需要我這個阿景的女人帶你離開這裡?”
蘇可有一瞬間的猶疑。
驕傲告訴她,她不應該讓這個顧先生的女人帶她離開。
可是當耳朵裡傳來樓下陽台上的撕打聲時,她瞬間就改變了主意,“需要。”
她不能做顧景禦的累贅。
不對,無論是顧景禦,還是顧先生,她都不能做他們的累贅。
成為他們的累贅,就是把他們拖向死路一條。
“行吧,還算識相,那你上去,抓住上麵的那個把手不要鬆手。”
女人指著繩子上的一個把手,是會動的,隻要人上去握住了這個把手,把手就會帶著人滑向對麵的彆墅。
但是前提是握著把手的人不能鬆手。
隻要鬆手就會掉到四樓的樓下。
不說摔死也會摔個半殘。
恐高的蘇可腿軟了。
軟的此刻都有些站立不穩了。
如果不是天台邊沿的牆體,她真的就要癱倒了。
她是真的恐高。
還特彆嚴重的那種。
女人又白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果然是孬種,我一定讓阿景說服顧景禦甩了你,你不配阿景,更不配顧景禦。”
這樣不屑的話語一字一字的穿透蘇可的耳鼓再鑽進她的大腦裡,她的心坎上,就是一片刺痛,同時也讓她瞬間就象是被打了雞血一樣。
她不能做一個孬種。
她要做一個可以與顧景禦並肩而立的那個女人。
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直接就跳上了天台的邊沿。
她努力不去看樓底下的花園,就仿似她隻是在平地上一樣,努力的忽視她這是在四層樓的樓頂。
是的,平視看過去的話,其實就沒有高度了。
那就無需恐高了。
她也必須忽視這樣的恐高。
否則,今天的這一關她很難過去不說,她與顧先生女人的第一回合的較量,她已然就輸了。
雖然這個女人不是顧景禦的女人,而是她自己貼上了是顧先生的女人,但是身為同一個男人的女人,蘇可下意識的就把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的情敵了。
而顯然,對方也是把她當情敵的。
這個時候,她們兩個人沒有爭吵起來,已經算是奇跡了吧。
踩在了天台邊緣的蘇可繼續的忽略眼前的高度,告訴放鬆再放鬆,然後伸手就握住了那根繩子上的把手。
握住了,再握穩。
她試了試,正想著要滑下去的時候,結果,身後被女人一推,她整個人頓時順著繩子滑向了對麵的彆墅樓頂。
第一個瞬間,她差點驚叫出聲,可是想到顧景禦,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隻是在滑動的那片刻間,不止是額頭已經汗濕,整個人都如同水洗的一般,全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