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敏感,讓她聽出了味道,聽出了不對。
“我說他腳踏兩條船,許小姐,莫林就是一輛公交車。”許月懷孕了,在許月還想要這個孩子的情況下,鬱寧是也不好對她做什麼。
而且,他一向認為真男人是不打女人的。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這不可能的,莫林他從來沒有女朋友,又怎麼可能腳踏兩條船?”許月不相信,自己告訴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是在自我安慰。
“許小姐應該聽到剛剛莫林喚了一聲‘小色’,他女朋友的名字中就帶了一個‘色’字。”想要許月清醒起來,鬱寧覺得主是把更多的事實擺到她的麵前。
這樣她才能認清莫林的為人。
許月怔住了。
也是在回想了。
這人說的好象不錯,她剛剛的確是聽到了莫林叫了一聲,而且好象不是在叫她的感覺。
“許小姐,他與他女朋友已經交往六年了,目前為止,沒有聽說過他們分手。”鬱寧沒有添油加醋,他隻是在陳術事實。
也是鬱色不久前親口告訴他的。
“六年?他與他女朋友交往六年了?”許月如同被五雷轟頂,這一刻被炙烤在水深火熱之中。
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算什麼?
她算莫林的什麼?
還能算是女朋友嗎?
不不不,不能了。
如果這人說的莫林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她就是小三了。
畢竟,她與莫林的交往滿打滿算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遠遠比不上他與他女朋友交往六年的曆史。
可是,她這都是聽這個男人說的,並沒有求證過,也不知是真是假。
想到這裡的許月看向了莫林,她在等莫林給她一個解釋,或者是說明。
解釋或說明他沒有女朋友,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在造謠。
她這樣的眼神,就是鼓勵了莫林。
反正這會鬱色也不在這裡,他先死不承認。
至於其它的,以後再說。
還是先度過眼前的這個混亂的場麵最好。
“小月,你聽我說,我沒有什麼女朋友的,他胡說八道。”
“鬱色真不是你女朋友?”鬱寧冷笑,沉聲問到。
“不是,根本不是。”
“那行,我就把你這句話發送給鬱色,告訴她你不是他男朋友,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鬱寧說著,就用手機撥放了剛剛莫林說過的話。
莫林頓時瞠目,“你偷錄了我的聲音和錄像?”
“對,這是要給鬱色的。”鬱寧也不否認,這次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讓鬱色清醒。
“沒必要吧。”莫林想阻止,伸手就想要搶下鬱寧手裡的手機。
奈何他武力值與鬱寧根本沒的比,才一伸手就被鬱寧給拍下去了,“你還是省省力氣想想怎麼向鬱色解釋她才不會甩了你吧。”
頓了一下,鬱寧又道:“不不不,我覺得隻要把這些發給鬱色,你無論怎麼解釋也沒用了。”這些發給鬱色看了,如果她還不分手,連他都要鄙視鬱色了。
做人,還是要有自己的立場的。
不能因為深愛而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鬱色做人是有原則的。
這一條就從她的言行舉止間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