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雪立刻就心疼了，衝向了鬱色，“這才吃午飯，有沒有餓壞？”
她家裡現在沒有孩子。
就一個慕天玉一直在國外讀書，很少回來。
而且她每次去國外的時候，慕天玉的早晚作息都很規律，所以在方文雪的認知裡，正常人都是早上該起床的時候起床吃早餐，晚上該睡覺的時候上床睡覺。
這午飯的點過了這麼久，她就以為是午飯煮晚了，就擔心鬱色餓著了。
鬱色尷尬的臉色瞬間紅了。
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媽，我不餓呢，這粥很好吃，你要不要一起吃？”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吃。”說著就看向了鬱色的身邊位置。
先是掃過厲曉寧，目光這才落到鬱色另一邊的厲芙的身上，“這是芙芙吧？”
幾分象鬱色幾分象厲曉寧，一看就是她女兒的女兒，真好看，她喜歡。
“外婆姥姥好。”厲芙覺得叫外婆叫姥姥都好聽，乾脆就一起叫了。
“好，好，好。”聽著厲芙軟濡濡的聲音，方文雪很激動，這外孫女怎麼看怎麼好看，真乖呀。
伸手摸了一下厲芙的頭，“跟格格一樣大？”
不過個頭比格格略微小一點點，但跟格格長的還是有八分象的，她喜歡。
喜歡的恨不得抱到自己懷裡。
可又怕嚇著厲芙。
那手就在半空，想抱又不敢抱的樣子落進了白纖纖的眼中，她心一酸就朝著厲芙努了努嘴。
也沒指望小姑娘能get到她的意思，不過是試試罷了。
畢竟，小姑娘才幾歲。
沒想到厲芙眼角的餘光瞄到了，眨了眨眼後，但起身對方文雪道：“姥姥坐這裡。”
方文雪就覺得這孩子的聲音有魔法一樣，讓她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厲芙身邊，就坐到了厲芙剛剛坐的位置，坐下後猛然反應過來，“那你呢？”
方文雪原本是想要厲曉寧那個位置的，就覺得厲曉寧礙她的眼，坐到厲曉寧的位置，也能緊挨著女兒鬱色也就是琳琳。
卻不曾想被厲芙一喚，她這不由自主的就坐到了這裡。
厲芙小嘴一咧，笑了，“我坐你腿上好不好？”
厲家的餐桌很大，二十個人都可以坐得下。
可他們這也才幾個人。
所以小姑娘這就是故意的要坐方文雪身上。
“來來來，快來。”方文雪又象是被施了魔法一樣，抱起厲芙就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嗬嗬，還真有點重量呢。”
厲格她也抱過，不過那是在厲格小時候，厲格過了兩歲後，誰也不讓抱了。
就是他爹地厲曉寧和爺爺奶奶想抱他都難，就更彆說是方文雪了。
所以，好久沒抱過小孩子的方文雪不由得感慨了。
本以為小姑娘小，卻沒想到還真有點重。
厲芙一聽就要往地上蹭，“姥姥我壓到你了嗎？”
方文雪立刻摟住厲芙，“乖，彆下去，讓姥姥抱著你，重也要抱，姥姥喜歡。”
‘歡’字的尾音還未落，她眼圈就紅了，然後就潮了，再然後，眼淚就輕輕輕輕的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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