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色低低一笑,調皮的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當然愛我了,你要是敢說不愛,我放你一輩子的假。”
放一輩子的假?
厲曉寧聽到這句,那就相當於讓他當一輩子的和尚了。
娶了嬌妻不能同房,隻有看不能吃,那可太慘了。
原本不知道那種滋味的他,甚至於連結婚這種都沒當回事。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那種滋味,就再也回不到沒有她的日子了。
那種日子這輩子都不想過了。
“嗯,愛你。”薄唇湊到鬱色的耳邊,厲曉寧小小聲的以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鬱色眨眨眼睛,故意的道:“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厲曉寧的臉色徹底漲紅了。
這小女人就是故意的。
視線快速的掃過周遭,厲芙小朋友還在努力的滑滑梯。
他握住了鬱色的手,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小色,我愛你。”
那時在靖安,在盤寧,他們雖然在一起了,但是他一直欠她一句‘我愛你’。
此時此刻,算是徹底的補上了。
原本覺得說出這一句會很難很不自在。
可現在說出來了,就覺得一切都是這樣的理所當然。
還回味了一下自己的嗓音,很好聽,很治愈吧。
鬱色定定的如同雕像般的坐在椅子上,這是他們重逢後,他第一次在公共場合裡說愛她。
這種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與他們在臥室他說他愛她的感覺是絕對不同的。
腦海裡閃過那種想象中的他為她而哭而摟著她的泥人睡覺的畫麵,鬱色不假思索的張開了唇,“寧寧哥哥,我也愛你。”
很愛很愛的那種。
她記不起她小時候有多愛她。
但她能記起他們第一次重逢的時候,她愛慘了他。
以前就以為她喜歡的是成熟穩重,高冷俊帥的他,現在發現她還喜歡此刻如同大男孩般的會臉紅會局促的厲曉寧。
哪一個他,她都喜歡,都愛。
愛這個字眼,一旦說出來,就象是開閘的水,一發而不可收,隻覺得有漫天的愛意朝著自己滾滾而來,把世界都染成了甜蜜。
腦子裡也迅速的湧現出那些有的沒的無可形容的念頭。
“厲曉寧,領證那天,我們結婚吧。”
“嗯?領證不就是結婚嗎?”
“我要一場盛大的婚禮。”她和他一起的婚禮。
隻是想象一下,就很期待了。
厲曉寧懵了,“鬱色,慕天琳,琳琳,小色,求婚這種事,是專屬於男人的。”
她搶了他的戲碼,他此刻就覺得接下來的婚禮都少了點什麼似的。
“呃,厲曉寧,你是要入贅我們慕家的,所以我求婚不是正應該嗎?”是合情合理的吧。
厲曉寧黑臉了,“合著你這樣說,那以後我要叫你老公,你要叫我老婆了是不是?”
真的就是隨口一說,厲曉寧隻是故意的要給鬱色施下壓,張口閉口入贅的,他一個男人太難了,甚至於都瞥到了kfc服務生憐憫的目光了。
誰知道鬱色想也不想的就道:“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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