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白大褂,鼻梁上架著老式近視鏡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直奔厲曉寧。
“厲少,現在可以檢查了嗎?”他語氣有點著急,除了厲曉寧,旁的人都不入他的眼一般,就連鬱色都沒理會。
不過鬱色並沒有挑理,聽著這人的話語這是要為厲格檢查,那她挑什麼理,人家越急越代表對厲格的病情上心。
但她的表情卻凝重了起來,擔心的扯了扯厲曉寧的手。
厲曉寧轉頭看鬱色,“嗯?”倒是忽略了那個年輕男子的問題。
鬱色無語極了,她是覺得這個穿白大褂的太年輕了,這麼年輕給格格檢查她多多少少不放心是真真的。
但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討論吧。
頓了一下,她低聲道:“沒什麼。”
厲曉寧卻象是聽懂了她什麼意思似的,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後示意那男子道:“陳鏽,去吧。”
“是,厲少。”陳鏽轉身就走,快步走進了厲格休息的那間小房間。
身形直指厲格。
一進去目光就落在了厲格的小手上了。
此時正坐在床沿上抱著厲芙的方文雪都愣住了。
“這……這……”
慕夜衍伸手就抱過了厲芙,再拉起方文雪,“快讓醫生給格格檢查一下。”
“這也……”方文雪還是一臉一言難儘的表情,跟鬱色一模一樣。
不過接收到慕夜衍搖頭的提醒,她噤了聲,怔怔站在那裡看著陳鏽為厲格做檢查。
陳鏽先是上上下下的把厲格掃了兩遍,這才伸手搭上了小家夥的脈。
起初他的表情是放鬆的,可是摸著摸著表情就凝重了。
小房間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陳鏽的身上。
厲芙也抿住了小嘴,大氣都不敢出的小模樣。
慕夜衍的臉色越來越沉,心慌的感覺仿似當初鬱色失蹤那時。
已經好多年沒有過那樣的感受了。
看著小小的厲格,他心疼了起來,比之鬱色當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種心疼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這一刻慕夜衍深刻理解了隔輩親是怎麼回事了。
忽而,卻又仿佛有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陳鏽的手終於從厲格的手腕上垂落了下去。
起身,麵色平靜的掃向房間裡的兩大一小,然後點了點頭,就徑直往房間外麵走去。
方文雪急了,一伸手就扯住了陳鏽的衣角,“陳醫生,格格他怎麼樣?”
陳鏽一怔,隨即仿似是下意識的一側身,就掙開了方文雪的手,掙開了就皺起了眉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報歉,我有潔癖。”
方文雪腦子一轉,好象做醫生這個行業的,有潔癖的是很多,也算是正常吧,那她就不要在意了,“格格他怎麼樣?”
陳鏽明白她是著急了,微微點頭,手指著門外,“厲格這裡需要空氣流通,有助於他身邊的恢複和蘇醒,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好好好,那我們出去說,呆會這裡隻留一個人照應著小家夥可以嗎?還會影響空氣流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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