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我是許月。”
“許月”兩個字飛入耳中,鬱色頓了一下。
厲曉寧與她提過許月,就是婆婆情敵的女兒,因為這個許月,厲曉寧就確定厲格沒大礙,所以許月雖然是許晴雲的女兒,但與許晴雲的性質不同。
於厲格來說是恩人。
倒是沒想到許晴雲的女兒許月這樣的漂亮。
與她記憶裡的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許月完全不一樣。
她想起了前任莫林,就曾出軌過叫許月的女子。
此時想起,仿佛很遙遠的故事,與她不相乾似的。
而莫林的長相已經在她的記憶裡模糊起來了。
要不是‘許月’這個名字,她都快要忘記自己曾經有莫林那麼一個前渣男友了。
歲月就象一把殺豬刀,過的太快了。
快到不經意間轉眼就是幾年過去。
“你好。”厲曉寧擔心她醋許月,可是很奇怪的是,她回握著許月的手,溫溫軟軟的,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有些人,隻是看一眼都覺得不適。
但是這個許月不會。
看到鬱色的反應不大,許月“撲哧”一聲笑了,轉向厲曉寧道:“瞧瞧,你老婆比你開明多了,一點沒吃醋。”
厲曉寧頓時垮下了一張臉。
不吃醋就代表不夠愛他吧?
反正她看到鬱色與淩慕楚親近就不舒服,那就是吃醋。
憑什麼他吃喜歡鬱色的男人的醋,鬱色不對來見他的女人吃醋呢?
一瞬間,就有些彆扭了。
那表情落在鬱色的眼裡,她不由得搖了搖頭,“你那什麼表情?還喜歡我吃醋?”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不讓她吃醋,怎麼現在她覺得他分明是想讓她吃醋的樣子呢?
這個男人有點莫名其妙。
厲曉寧立刻打起精神來,“沒有沒有,開玩笑的。”
說著下意識的伸手要去牽鬱色才與許月鬆開的手。
鬱色卻是一抬手就打開了他的手,“一邊去,我與許小姐一起吃點什麼吧。”
說著,她回頭看一眼有些狼藉的餐桌,掃向隨行人員,“換一桌飯菜。”
許月剛想隨鬱色過去,就接收到了來自厲曉寧的死亡凝視,恨不得砍了她似的,好笑的搖搖頭,“不了不了,我吃完過來的,就來送個東西,交給厲先生就要走了,你們還是先陪孩子吧,聽說厲先生現在與女兒寸步不離呢,這會子的心思大概都在女兒身上。”
“啊?什麼東西要許小姐專程送過來?”許月也是千金大小姐,這專程跑一趟過來給厲曉寧送東西,而不是派個人過來,可見這東西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因為重要,所以都不敢假手他人。
“你們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許月說著,就低頭打開了隨身的背包,然後拿出一個小袋遞向了鬱色。
鬱色沒好意思接,朝著厲曉寧努了努嘴。
她可是記得剛剛許月說了,是專程來送給厲曉寧的。
她這會子要接的話,怎麼著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厲曉寧有些無奈。
不過心裡卻是甜甜的。
他一個大男人真的有種甜甜的感覺。
鬱色這反應,好象是有點醋了呢。
牽過鬱色的手,兩個人合而為一的一起接過了許月的小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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