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隻想去陪孩子們。
一分一秒都不要再跟厲曉寧在一起了。
這男人也太色了。
她都覺得自己的名字應該跟厲曉寧換一換,厲曉寧叫厲色好了,厲曉寧當得起這一個字。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名字好象不咋地,不怎麼好呢。
不過這是那個壞蛋起的,那時候她還小,原本的一切都不記得了,被起了這個名字就起了,也習慣了這個名字。
愣愣的回想著,一時間連被厲曉寧給攏進懷裡都不知道。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厲曉寧沙啞的聲音入耳,鬱色才恍然驚醒。
也才發現自己明明才讓厲曉寧起開,可這男人不止是沒有起開,相反的居然貼她更近了。
再用力一些,兩個人的距離都要成負距離了。
心驚了一下,又是一掙,“你鬆手,我要去陪小格和芙芙,還要去看企鵝。”
以前在海洋館看到的企鵝那都是被圈養起來的。
那種肯定比不上這南極的企鵝。
這裡的企鵝都是放養的,自由自在的,看著那肯定是幸福的。
那種感覺一定不一樣,她迫不及待的就想去看。
厲曉寧微微使力,鬱色就掙不開了,一急,小臉都紅了,“姓厲的,你鬆開呀。”
厲曉寧微微俯首,以下頜抵著鬱色的額頭,微眯起眼睛,“一分鐘,就抱一分鐘就好,嗯?”
他嗓音更加喑啞了,啞的磁性而悅耳,仿佛大提琴曲一般在鬱色的耳中回響,帶著盅惑般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的就點了點頭,“好。”
同意完了才發覺自己也太好說話了,氣惱的又補充道:“隻能一分鐘,超過一秒鐘都不行。”
“嗯,依你。”輕蹭了蹭她的額頭。
光滑而細膩的肌膚紋理加上溫熱的觸感,讓厲曉寧踏實了許多。
否則,就算是鬱色就在眼前,就在身邊,隻要碰不到她,他就常常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不真實的感覺,就覺得鬱色還沒有回來,就那般的恍惚。
所以,從她回歸到身邊,他總是想身體力行的對她做點什麼,以時時證明他不是在做夢,證明鬱色是真的回來了。
活著的,真真的回來了。
男人溫柔的聲音就在耳邊,無比清晰的,卻又透著濃濃的溫柔,鬱色撇撇嘴,“厲曉寧,你最近太色了,你嚇到我了,我們兩個換名字吧。”
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她在厲曉寧麵前可一點都不想偽裝,就做最真實的自己。
厲曉寧微微擰眉,眨了眨眼,然後歎息般的說到,“算起來,我這輩子做真正男人的次數好象還不到十次吧,你說這我字我當得起嗎?”
他這樣一說,鬱色細數之下,他們兩夫妻再到一起一共也沒幾天,再加上在盤寧和靖安,就算合起來也不到十次。
一時間竟是被他給說的無語了。
悶悶的仰頭看著他,“你……你之前真沒有做過?”
厲曉寧這次是直接低頭,以額頭撞了鬱色的額頭一下,不重,可也不輕,“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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