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每一次都是在隻有兩個人的空間裡。
此刻周圍已經聚集了好多人。
她甚至都聽到了抽氣聲和驚歎聲。
還有人在喊,“快來看呀,親上了。”
也有老人在歎息,“有傷風化呀,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這樣嗎。”
厲曉寧絲毫不管,全身心的完全的投入到了這個吻中。
他知道後果。
那也是他想要的後果。
他要向全天下召告,鬱色是他的,他更是鬱色的。
這樣,是不是就不會再人男人覬覦鬱色,就不會有女人再覬覦他。
如此這樣,就再不會發生類似於林美兒的事件了吧。
他那時是連林美兒是何許人也都不記得,就被林美兒給惦記上了,隻要是想起,就覺得無語。
這事,害得他和鬱色分開了好幾年,更主要是讓鬱色痛苦了好幾年。
那樣大的代價,隻是想想他就後悔。
鬱色的身子軟了,軟成了一攤水般。
如果不是有厲曉寧摟著她的腰,隻怕她就要歪倒下去了。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儘,厲曉寧才緩緩鬆開了她的唇,看著她水潤般的唇瓣,啞聲道:“這樣,就不會有人惦記了。”
鬱色一拍他的手,“你這麼會,隻怕看到的女人會更加惦記。”
“那也沒用,我把你鎖死在我身邊,就誰都沒機會。”
鬱色眨了眨眼,心底無比的欣慰,誰說她這是嫁給了老父親般的男人,厲曉寧真的很會很會呢,聽著不象是情話,可她卻覺得是最動情的情話。
她喜歡。
就喜歡這樣的厲曉寧。
有點放浪,有點狂野。
這樣不理性的厲曉寧,是她初初認識他的時候,從來都沒想到的。
就好酷,好帥。
“好,鎖死就鎖死,一言既出了喲。”
“嗯,駟馬難追。”
說著,大掌就舉到了鬱色的麵前,鬱色心有靈犀的回擊了一下,“蓋了章,以後你都彆想逃出我的手心。”
“不逃,甘之如飴。”
人越圍越多,他的情話也越來越有味道,鬱色快想找地縫鑽進去了,“快走吧。”
再不走,她覺得他們兩個人快要被人看化了。
這條路,以前也不是沒走過,走過很多次。
但是哪一次好象都沒有此刻這條路上的人多。
怎麼就那麼多人呢。
撒腿就跑,還拉上了厲曉寧。
就仿佛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恨不得一下子逃離大人的視線。
直到跑到巷子口,身後的人沒有追上來,鬱色才扶腰停在那裡,大喘著氣。
邊喘邊看身邊臉不紅心不跳的男人,“你怎麼那麼不知羞呢?”
“那你昨晚上還有不久前知羞了嗎?”
“轟”的一下,鬱色隻覺得大腦要缺氧了。
有傷風化的事情昨晚不久前一直在做,她都快要忘記‘害羞’兩個字怎麼寫了,這居然還問起她來了。
“厲曉寧,你混帳。”一腳踹過去,男人卻不躲不避,挨了一下還啞聲道:“輕點,彆踢疼了你。”
好氣呀,她這裡跑的氣喘籲籲,踢他還累,他卻什麼都沒做過的既視感,不喘也不腿軟的身姿筆挺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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