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象記得，又好象不記得似的，我好象丟掉了什麼。”陳琴低喃，眼神裡全都是困惑。
鬱色正不知要做何回應，她的手機就響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厲曉寧。
低頭看手機，果然是厲曉寧發來的短消息，“殷為說去局子裡要看殷武的人應該就是琴姨，可是後來又突然是離開了，看守所的人不讓她見，她起初非要見，但後來就莫名其妙的不吵著要見的直接走了。”
鬱色立碼回，“我覺得她現在的情況也怪怪的，她說她昨天見著我了，然後有些事情記得有些事情不記得。”
“那你問她是什麼事情不記得，為什麼來找你？”
鬱色明白了，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問問，“琴姨，那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想要記起什麼？”
她問的直接，不然看陳琴的樣子似乎真忘記了什麼。
“昨天我見到了你和厲先生，還有沒有其它人？我是怎麼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的？”
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鬱色表情凝重的看向了陽台，正好對上厲曉寧看過來的視線。
厲曉寧已經掛斷了殷為的電話，正皺著眉頭，滿臉都是困惑。
這能不困惑嗎。
是個正常人都得困惑。
不過鬱色現在是有點想法了。
“琴姨，你嫁過人嗎？”
陳琴搖搖頭，“沒嫁過，但我記得你，還記得你昨天說過你住這裡，我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這裡的。”
“那你知道你有個兒子嗎？”問這句話的時候，鬱色是開了語音對話的。
她問的厲曉寧能聽到。
呆會陳琴的回答厲曉寧也能聽到。
當然，除非厲曉寧掛斷。
但聰明如他，他不會掛斷的。
她能猜到的，厲曉寧也能猜到。
就是來試一下猜的對不對吧。
“我有個兒子？我有個兒子嗎？我好象是有個兒子的，仿佛一直在做夢，夢裡有個兒子。”陳琴開始自言自語了，而且是很矛盾的自言自語。
這自言自語的回答，已經說明了一件事情，她此時此刻並不知道殷為的存在，相反的正努力在記憶裡搜尋殷為的存在。
隻為她的話語裡已經明確告知了陳琴是有個兒子的。
所以，她在努力的想這個兒子是誰。
鬱色的麵色更加的凝重了，“琴姨，你有兒子的，我們昨天還跟他在一起，他叫殷為，你叫他小為的，你還心心念念的要安排他的未來。”
那時厲曉寧覺得琴姨好象是要交待遺言。
但現在鬱色覺得又不是了。
“殷為……殷為……不不不……我兒子他不叫殷為，不叫殷為呀，他叫小為，他是我一個人生的小為，他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他沒有父親，真的沒有，沒有呀。”陳琴越說越激動，激動的握住鬱色的手，“小色，你相信我，小為是我一個人生的，跟任何男人都沒關係。”
鬱色安撫的拍了拍陳琴的手，“嗯，我相信你，小為哥跟其它任何男人都沒有關係，那你認識一個叫殷武的男人嗎？”
誰知下一秒陳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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