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一份厚重的回饋。
林義龍給耶昂姐妹讓出了進入的通道,關上門。自己則前往衛生間,為之後的即將來臨的大戰做準備。
當耶昂姐妹因強烈的羞恥感麵對麵地側躺在林義龍的臥榻上,留下了沁人心脾的背影。
跟凱蒂纖細體態不同,耶昂姐妹身體是豐腴型的——豐腴不意味著肥胖——高貴的身上線條從手臂延伸,在腰部收束,在髖部凸起,沿著修長的美腿向內傾斜,最後所有的美妙線條都在足尖重新交彙為一點。
一幅富有歐洲文藝複興時期氣息油畫的描述場景。
耶昂姐妹好像急於品嘗到失去童貞的快樂,這對雙胞胎緊抱在一起,相互分擔著不安。
林義龍連忙寬衣解帶,為她們壓驚。
直到第二天下午時分,林義龍才醒,而且是被熱醒的。
左摟右抱並不是那麼幸福——論身高,林義龍比耶昂姐妹矮了五公分,醒來時才發覺他已經淪為了耶昂姐妹的睡覺時摟著的大抱枕。就算耶昂姐妹僅僅枕著他胸口,也令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也許,可能,這大概也能被勉強歸結為幸福的煩惱吧。
耶昂姐妹早已醒來,看她們的樣子,被林義龍這樣擁抱著似乎很享受。
見懷中的大抱枕有動靜,薇拉和納迪亞在林義龍麵頰兩側,一邊一個獻上了早安吻。
“日安。”納迪亞說道。
“日安。”林義龍回答道,昨夜的歡愉有些出格,即使肌體被熱醒,他的意識還留在在昨夜完全的放鬆中,疏懶地伸直身體,“幾點了?”
外麵有些陰天,林義龍無法從太陽的高度得知大致時間。
“下午兩點。”另一側薇拉說道。
三個人一起生活有一段時間了,完全沒有跟凱蒂第一次約會時的那種客氣拘束,沒準耶昂姐妹的心中也憧憬著浪漫後的床上早餐,林義龍暫時卻沒這個條件去滿足她們的這點情感上的需求。
看著充滿滿眼憧憬的薇拉和柔情溫情的納迪亞,林義龍沉思了一會兒。
“我在想,如果我們今天開車去莫斯科的話,能不能在周六下午抵達莫斯科。”被耶昂姐妹充滿某種渴求的目光注視了一段時間,林義龍提出了能稍微分散她們眼中那份對浪漫渴求的建議。
納迪亞和薇拉已經將近兩年沒回家了,即便二月份老耶昂被宣告罹患癌症之時,她們為了不讓父親的病情惡化,頂著獎學金被取消的沉重經濟壓力,沒敢把這件事告訴她們的父母,也沒閒錢回家;在開始接受林義龍的資助之後,老耶昂的術後恢複也很快,納迪亞和薇拉在鬨經濟危機的時候耽誤了很多學業計劃,需要在複活節假期好好地把落下的課程補一補,直到迎來這周一所有考試科目結束。
林義龍上初中以後到現在,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坐火車橫穿歐亞大陸或者坐客輪完成100年前留學前輩那樣的從珠江口到歐洲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