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肯林場的藏紅花又經過了幾天的陽光烈焰,終於開花了。
林義龍唯一知道的有藏紅花加工經驗的人隻有居住在倫敦的法蒂瑪,自然就把法蒂瑪找來。
法蒂瑪隻知道林義龍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卻未想到他一個人住在威爾士的鄉間。
林義龍去馬斯塔赫站去接法蒂瑪時,氣氛很好。這種氣氛在法蒂瑪第一次看到林義龍花圃時,就變得有些對立起來,法蒂瑪並不認為長在林義龍花圃裡的花朵是藏紅花。
明明是藍紫色的花瓣和非常長的紅色柱頭,形態和香味都與教科書上的藏紅花一模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法蒂瑪會這麼說。
“藏紅花的柱頭平均一朵隻有三根,然而林義龍的藏紅花柱頭卻遠高於三個,達到了12個之多。不僅如此,花期也不對,藏紅花應該在10月到11月才會開花,而不是六月中旬。”法蒂瑪解釋道。
“這是特殊培育出的品種。”林義龍對法蒂瑪解釋著,“用了非常高的基因技術,隻有入味之後才能知道好壞,不如法蒂瑪你處理之後試試看吧!”
“原來是這樣。”法蒂瑪疑惑地看著林義龍,暫時認同了自己雇主的說法。她隻是過來幫助林義龍處理花朵的,沒有評論林義龍所作所為的立場。既然如此,其他的事情並不歸她傷腦筋。
“這塊花田不小,你吃得消麼?”林義龍問道,除了法蒂瑪之外,一些林場工人和暫時受雇於林義龍的工人家屬從事收獲,但隻能采集到整個花和球莖、並抽出所有柱頭這樣的簡單工作而已,收入也遠遜於法蒂瑪。
“應該沒問題。”法蒂瑪回答道,換上了林義龍準備的園丁背帶褲,拿著園藝剪開工。
8個小時,花圃和花田裡的所有花朵已經被采摘完畢,如同小山一樣,堆在一個空穀倉裡。
“你的這些花瓣還需要麼?”法蒂瑪問道,
“要,你聞聞看,隻要把這些花瓣曬乾,洗花瓣浴的時候應該也挺不錯的。”林義龍道。
“但藏紅花的花瓣是沒有味道的,有味道的隻有花蕊。”法蒂瑪提醒道,
“你就按我的要求分開就好了。”林義龍不去與法蒂瑪爭論這些問題,“然後處理方法跟在柱頭一樣,脫水,曬乾。”
“明白!”法蒂瑪對林義龍不再有發對意見了。
被割出來的塊莖會林義龍儲存,封閉了起來用於培植。花朵什麼的全都交給法蒂瑪處理,剩下的工序十分瑣碎。
法蒂瑪剩下的兩天每天都需要在林義龍的穀倉做14小時的烘培和封裝,林義龍暫時沒這個對她噓寒問暖的時間。
法蒂瑪開工的第二天,她的室友凱蒂也按照林義龍的要求整理好自己的物品,來到了南威爾士。
跟耶昂姐妹搬家時一樣,她也隻拿了一些必要的證件和幾件換洗衣物,其他的衣物和物品都按照林義龍的指示被扔到了慈善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