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華雁銀行這樣的投資銀行,或者類似的私募的管理基金倘若入局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有一些可能是通過債權管理人掌握公司經營狀況,進行注資並盈利,也有一種可能隻是為了破產過程中的營利。如果是後者,隻要入局,對債券的發行公司來說幾乎就是死局。
“那我們隻能宣布公司破產了。”“煤二代”旁邊的助手拿出了這麼一個無腦的壓迫式談判方案,這種方法在各種宅舞談判之中屢試不爽,隻能寄希望於這一壓力從而保全公司。
“請便。”林義龍在旁邊接下了話頭,“我想提醒貴公司,根據我行的調查結果,我行對貴公司的抵押權行駛時,會得到有限受償,以貴公司債券周五晚的收盤價格,我行雖然拿不到全部的債券所刊載的票麵金額,然而貴公司對我行的債務清欠時仍然沒有損失。”
“煤二代”的助手麵色訕訕地不接話。
“我想與許先生單獨談談,各位能給我們一些時間麼?”“煤二代”突然低沉地說道。
“可以。”許振坤毫無表情地點點頭,除了林義龍以外的雙方人員都離開了。
“煤二代”看向留在房間裡的林義龍,不解為什麼這個律師沒有離開。
“不用看了,這位林律師,是我的好友,也是把你從外到內調查到骨髓的調查員。”許振坤低沉的嗓音把“煤二代”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你撬我女友,我毀你祖業,這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你不要以為這個事情就這麼完了!”“煤二代”大喊道,連走廊外麵等待著的成員都聽得見。
“當然不算完。”林義龍在旁邊說道,然後拿出了一張打印出來的紙,扔到了“煤二代”麵前,“我想你一定很清楚這是什麼吧!”
“煤二代”接過,上麵印著三個賬戶的信息和兩個澳大利亞的地址,他臉上一下就變了色。這是他父親為他安排的退路。
“xn,不錯的地方。”林義龍十分輕佻地評論道,“可新南威爾士還是沒有南威爾士好。”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不用說,如果你破產,你就用不著去這些地方了。”許振坤說道,“不過,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注意這些沒用的身外之物。這位林律師做了一個小小的調查,你應該明白你進行二次融資的都是些什麼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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