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周一早上,為了讓凱蒂第一天履行職責時不至於吃到,林義龍就預定了一架直升機和凱蒂一起來倫敦。
時間非常充裕,甚至還有時間讓凱蒂吃早餐時逗弄一下不知所措的譚尼卡和娜塔莎。
從布萊肯林場到泰晤士河畔的直升機碼頭,一共60公裡的飛行距離,直升機從起飛到降落,一共飛行了一個小時就到達了。
“你真的想在倫敦繼續做下去的話,其實直升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下飛機後,凱蒂這麼歎道,“甚至比我從薩裡郡開車到這裡所需要的時間還要短。”
“這樣太張揚了。”林義龍答道,我不太喜歡這樣。”
“是不是這個意思說,如果需要,你是不是可以在最多兩個小時之內從南威爾士到倫敦呢?”
“可以這麼說。”林義龍答道,“但要申請飛行線路,需要一些時間。”
“明白了。”凱蒂笑著,“要是以後孩子需要家長出席,我留你的電話。”
兩人談笑間,林義龍把凱蒂送到了會議大廈門口。新當選的議員風姿颯爽地穿著黑色的職業正裝,外罩一件棕灰色的風衣,邁著極其自信地步伐,威風凜凜地進入威斯敏斯特宮。
被凱蒂“遺棄”的林義龍沿著泰晤士河岸散步,穿過了一群群遊客,來到了河岸街公寓。
儘管頂樓公寓已經交給新主人,門房和警衛也沒忘記他,沒有對林義龍再次出現有什麼阻攔。
林義龍並不是來找他的公寓買受人,而是來找艾米。
和普通人的時間表不同,艾米周日晚上剛剛結束她的演出,今天可以稍微休息。
在一個芭蕾舞團的演出季,舞團成員們會為了一個半小時的演出合練將近兩個月——即使上映的劇目有些主角配角的差彆,“備用”舞者也要隨時能上得去。作為群舞演員,艾米除了她應該負責的群舞部分,也要懂得獨舞的部分,以防可能的演員“因故不能上台”。隨時準備替換的獨舞演員很遺憾地在最後的合練時受了傷,艾米臨時救火出場,反響還相當不錯。
“早?“艾米還處於起床時腦袋昏昏沉沉地狀態,邁著看起來每一步都可能跌倒的步伐,無精打采地跟林義龍打著招呼。
昨夜布萊肯林場有三道同時出現的倩影——凱蒂處於孕前期,而耶昂姐妹也十分恰巧地到了身子不便的那幾天——林義龍什麼也沒撈著,隻能非常識趣地吃完晚飯哄女兒入睡之後到了林父林母的天頂彆墅稍微借住一下。
林義龍心裡不由得癢癢的,跟著艾米進入了臥室。
兩人快到正午的時候才從裡麵出來,艾米似乎犯了起床氣——和林義龍交談的語言既不是英語,也不是她的母語,而是法語說著一些什麼,表達著她的不耐煩。
說起語言學來,林義龍接觸的這些女孩除去英語和母語,都能流利地說一門其他的語言:耶昂姐妹會說德語;凱蒂會說西班牙語;艾米在芭蕾舞學校多學了一門法語——隻是因為芭蕾的動作指令都是用法語說出來的。
“突然變成法國人了?”林義龍問道。
“沒,隻是突然想說法語了。”恢複成了林義龍所熟悉的可愛型的艾米,“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想說了。”
“好吧。”那些語言是林義龍是不會的,他也不打算學,“我們午餐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