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義龍,該起床了!”納迪亞端著做好的班尼迪克蛋、一個香蕉附加一杯菠蘿汁組成的早餐托盤進入小電梯,進入房車裡麵把還在睡覺的林義龍叫醒。
昨夜,林義龍沒在布魯塞爾停留直奔科隆,當夜幕降臨時,找了高速公路休息區的一個停車場,把薇拉打發回去,處理了旅行計劃和幾樁生意後就安寢了,沒有回家找愛人們共樂。
凱蒂一語成讖,她們真的度過了一個獨守空閨的夜晚。
為了向林義龍致歉,每一個女孩都用自己的方法做了林義龍很喜歡的班尼迪克蛋,上午輪值“駕駛教練”的納迪亞負責把這份歉意送給林義龍。
“日安。”林義龍起身,看了看納迪亞,用為數不多他知道的德文短句和她問好。
“該起床了!”納迪亞說道,“我們每一個人都做了一個班尼迪克蛋,一共四個當你的早餐。”
“我去廚房跟你們一塊吃。”林義龍想了想,然後打開兼作衛生間的電梯間的門和納迪亞一起回到了布萊肯林場,凱蒂、薇拉還有艾米剛剛完成廚房的清潔,正在準備自己的早餐。
“日安。”林義龍向她們也重複了剛才的德語,然後坐在他的座位上。
“你能分辨出哪個是誰做的麼?”薇拉笑著給林義龍出了一個難題。
“這個是凱蒂做得!那個是艾米做得!最後兩個,如果我感覺不錯的話,培根稍微有些熱的那個應該是納迪亞的,有點涼的是拉的。”林義龍喝了一杯水,然後給自己的杯子裡倒入咖啡和奶,下達了他的判斷。
“你都沒嘗,是怎麼知道的?”
“凱蒂和艾米的荷蘭蛋黃醬各有特點,但都不用蘋果醋,一個用檸檬汁,還有一個用紅酒醋。顏色上一個太淡了,一個又太濃了,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林義龍給出了他的解釋,“納迪亞和薇拉的不太好分辨,但納迪亞起來的比經常夜間還要上班的薇拉要早,做好之後肯定放在烤箱裡保溫,所以整體上溫度比薇拉剛做好的班尼迪克蛋溫度要更高一些。”
“不愧是我們的男人,看來把我們的烹飪技術知道的一清二楚。”凱蒂歎道。
林義龍就著菠蘿汁,一個接著一個地消滅“愛心早餐”,吃得有些撐。
“以後真應該吃得彆這麼豐盛,減肥大計付諸東流。”林義龍喝著咖啡,自我反省道,“我還是吃我的三明治就行!”
“我們去卡座那邊吃吧。”納迪亞笑道,“做好了再拿過去,你不是在廚房區就能
衝了個澡,刮了胡子,換了身衣服,完成準備的林義龍和納迪亞回到了駕駛室,重新開始他“獨自一人”的旅途。
北德高速公路兩側的風景無趣,近似於沒有,連綿不斷的小村莊和工廠讓林義龍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