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倒是覺得不列顛有一點非常有意思——明明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然後一幫人總想搞信仰自由。”在和凱蒂去卡迪夫和波莉塞莉的教父教母見麵時,林義龍這麼吐槽道,“估計,連英國人自己都不太清楚這一點吧。”
“也就這樣啦。”麵對林義龍淩厲的吐槽,凱蒂應承下來,“不然,你以為當初為什麼我家鄉人認為我和湯姆都能進上議院了。”
“不過,神職議員卻不行。”林義龍吐槽道,“其實主教們想爭論一些事兒,他們必須要活得夠久——因為隻有資格夠老的人,才能成為上議院的神職議員。然後可以有提案權,參加威斯敏斯特宮的各種發號施令的立法程序的討論。”
“其實這些聖職人員有退休的權利的。”凱蒂說道,“一般都不會出現之前終身任職的情況。”
“和那些最高院**官一樣?”
“嗯。”
“這些教士們畢竟還是有自己的立場的,也能投票參與討論。”林義龍反駁道,“與威斯敏斯特宮的生活緊密結合。”
“怎麼感覺你才是泰晤士河畔金士頓的議員,而我不是?”
“因為我很好奇,這些人的薪水如何?”林義龍問道,“作為一個納稅人,不應該知道......”
“這錢並不是由納稅人出的。”凱蒂答道,“不過,作為教務公開的兄弟原則,孩子們教父杜倫主教的年薪大概是四萬兩千鎊,而坎特伯雷大主教的薪水大概是八萬一千鎊。”
“這並不是很多呀。”林義龍說道,“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這些聖職人員既是僧侶,也是教師,更是月老媒人,還是工作介紹所人力資源中介還有心理醫生,感覺這些錢還是掙得不算太高吧。”
“你要是覺得不高的話,向教堂捐贈幾千鎊如何?”凱蒂扔給林義龍這句話。
“今天天氣真好。你看這藍天、這白雲......”林義龍打岔道。
“這話題轉得真生硬呢。”
“這倒不是我愛惜錢財,我本來就不是教徒,雖然我的一些思想和教條類似,但我為了自由,是不會支持某一種特定宗教的。”林義龍說了他的原因,“娜傑日卡和維露沙總是讓我跟她們周日一起去教堂,但我從沒去過。
“不過,倒是可以以女兒父親的名義,向教父教母送一些禮品。”林義龍繼續道,“反正也不存在‘利益衝突’,這種事兒也不會觸發內部調查。”
“那多少為宜呢?”凱蒂對林義龍的態度轉變突然感興趣起來。
“兩萬英鎊?”林義龍說出了這個數目。
“多少?”就算是凱蒂,也對林義龍的大手筆感到驚愕。
“不夠的話,還可以加到兩萬五千鎊。”林義龍重複道,“這個數字不要這麼驚訝好吧。”
“可是,你給我爸媽的禮品不到1000鎊!”凱蒂開始追究這個事情,抱怨道,“怎麼對我父母這麼差勁呢?”
“不一樣。”林義龍沉默了一段時間,決定不解釋,“暫時不要深究,你會明白的。”
“那坎特伯雷大主教聖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