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威爾士,雪來得快,去的也很快,不出四天,布萊肯林場的雪景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沒有雪,林場本來也沒什麼其他彆的亮色,現在更是隻剩下灰色和淺棕色,再加上山穀間呼嘯的穀風,感覺變得十分蕭索。
不過多虧了穿行於峽穀的風推動風車產生的電能,布萊肯林場大宅裡永遠是暖暖的。
雖暖,卻隻有一人。
作為西方一年裡最大的宗教節日,除了林義龍以外的其他人是要去教堂和娘家人一起過聖誕的,得吃完晚飯才會回來。
被剩下的林義龍自己覺得無趣,去了林父林母那裡一起吃了午飯,然後規劃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旅行線路,一直規劃到女兒們回家才停下。
十幾年來,林義龍一直給女兒們送的聖誕禮物大多都是各種禮品卡,或者一些有些新奇的食品,甚至平淡無奇到自己沒事兒的時候學著做得巧克力蛋糕,今年也沒什麼區彆——今年的禮物是林義龍自己做的芝士蛋糕。
因為切得比較小塊,即便是吃完聖誕晚餐也能再吃一些。
第二年聖誕節過得有些平淡如水,不像去年在新入手的私人遊艇上那樣熱熱鬨鬨的。
過完聖誕節,包括譚雅和娜塔莎在內,女兒們的寒假存量也同樣告罄,最多再過一周,也就是新年的第二天,女兒們該工作的工作,該上學的上學。
“不知道嶽父大人看到自己之前的公寓這副模樣,會不會有些傷感。”等女兒們離開家往倫敦去,林義龍和耶昂姐妹回到了耶昂家位於莫斯科大學附近的公寓。
公寓年久失修,牆紙和瓷磚都有些不同程度的破損,衛生間的牆角甚至結上了厚厚的一層蛛網。看到庇護自己成長的家變成這樣,讓納迪亞和薇拉也有些難過。
“彆這麼說,現在這裡是我和薇拉外加譚雅和娜塔莎的家。”納迪亞說道,“我們之前在城南的公寓套間,不是被你做主給賣掉了麼?”
“資產合理分配問題。”林義龍訕訕道,“買賣房地產還是掙到錢了的。”
“你是家主,你決定一切。”納迪亞歎道,“我們這就準備出發?”
“對,等我們明天一早去結清的公寓賬單,我們就離開。”林義龍仔細地收集好嶽父家的照片和書籍,一趟一趟地和姐妹倆往樓下搬,“我記得你們不是要出席高中的同學會嘛?”
“能不去就不去了。”納迪亞道,“那些同學,已經將近年不見,連他們的長相都快忘光了。”
“而且,姐姐和我現在有些過於年輕了。”薇拉笑道,“我們和0年前沒多大變化,就算和譚雅與娜塔莎對比,也隻是姐姐的樣子。”
“這個理由......我接受了。”林義龍笑道,“關好門窗,鎖好門,我們這就走。”
納迪亞和薇拉把她們上中學時的照片和日記本放到最後的書箱裡,有些長籲短歎地和這間公寓道彆並鎖好門,回到房車裡。
“話說,為什麼到現在也有人喜歡迪斯科呢?”林義龍問道,“這都多少年了呀。”
“你不也喜歡古典音樂、歌劇和芭蕾麼?”納迪亞反問道,“這不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