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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太奶奶,就是在這個縣城出來的。”遊覽過沿邊自治州和天池,林義龍
?帶波莉塞莉轉向南去盛京,當他們路過一個縣城時,林義龍開始給波莉塞莉普及他的家族史,“當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帝國主義者入侵,還有其他天災**並在一起,讓你們的太奶奶一家往北搬到了這個縣城。
“你們的太爺爺,是解放後挺前幾批的大學生,和你們太奶奶相遇正好在大學臨畢業在工廠實習然後闌尾炎手術住院那陣子,太奶奶正好在那所醫院當實習藥師,那年太爺爺不怎麼會說官話,能和太爺爺唯一能交流的就是作為老鄉的太奶奶,他們就此相識相戀。
“當年的大學生很吃香,可以隨便選工作地點和職位。太爺爺當年原本應該留在燕京來的,但因為他爸爸,也就是你們祖爺爺的鄉下種地,於是就申請了指標回到了家鄉,以便父子倆可以相互照應。再然後就有了你們的爺爺、小爺爺和姑奶奶。姑奶奶一家因為家庭瑣事從1年之前就沒主動不聯係了,但應該還健在......”
“所以,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按照奇怪的排序,其實我們家有第一個大學生要比很多家庭,甚至英國皇室都要早。”林義龍自誇道,“到你們這裡,就是第四代大學生了。”
說起這個問題,按照某些池塘兩側的一些人甚至是天朝國內的一些人的反智說法——如何上大學並不特彆緊要——無論是進工廠當高薪藍領,還是就這麼在咖啡館幫工也都能活下去。按照所謂的“福利國家”的說法,如果沒有房子,鎮議會可以給你們空廉租房;如果沒有食品,可以去領食品券;孩子沒營養費,可以發錢——然而,當實在是困苦過頭的時候,這些福利都無法真正保障你的生活,甚至每天連為失業者提供的10鎊/夜的庇護所都住不起,隻能在市中心防雨的地下道搭紙盒板屋。
這其中的道理,大概就是人們在評論艾薇爾那句歌詞“我紋身抽煙喝酒說臟話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孩”時,所產生的某種抵觸情緒——無論有沒有紋身,抽不抽煙,喝不喝酒,說不說臟話這些雖然都不是判定是不是“好女孩”的應然標準,可大家都忙著賺錢,沒興趣也沒空看穿陋習下的“真誠”。
所以,在資本市場,“能不能募到資,就看ppt做得好不好”;在個人事業上,各種“資格認證”多多少少能說明這個人能力高低,學曆越高越能證明。林義龍對女兒們考學是十分支持的,就算是沒什麼大用的“西格拉摩根出租車”駕駛執照,林義龍也會出錢。
“那爸爸讓我們學芭蕾呢?”波莉問道,“跟我們選的專業課程也不太一樣,同樣是因為這一點?”
“這倒沒什麼,我當初支持你們學芭蕾隻是為了培養你們的鑒賞能力。後來覺得,稍微能有點什麼可投入的愛好也不錯。”林義龍答道,“想想看,要是你們到了深難的層次,至少有一些鑒賞能力,也不至於在藝術消費上有些盲目,至少好壞你們是能分辨的。”
已經行駛進盛京界內,道路變得越來越好,來往的車流也越來越多。
之前考慮到天池和附近的周遭環境和略顯艱苦的地形,林義龍借波莉和塞莉逛商場的時間再次調換了車。現在的車型就是有些普通的奔馳g30外殼,但三人可以從車頂的“連接器”和布萊肯林場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