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注:信托宣言(decration&nbp;of&nbp;trut),不翻譯成為‘信托協議’,因為協議或者合同必然是雙方的,但信托的設立並不用受益人甚至是受托人許可,受益人可以憑借著信托宣言的內容作為原始法律憑證而主張權利。
“我是說,看過唐頓莊園吧。”林義龍,“克勞利夫人的財產不就是按照信托上的‘頭銜繼承’,放到了克勞利先生的身上了麼?這樣他們就用不著去考慮遺產稅之類的問題。”
“hmm......”凱蒂想了想,“其實,假如義龍你想的話,隻是.....有些不可明說的原因,你必然與爵位無緣。”
“怎麼?”林義龍問道。
“你不是歐裔或者非洲裔,不說本土出生,你甚至不是英聯邦出生的.....”凱蒂眼神變的遊離不定,“就算你在英國投資,頭銜也不會大過嘉德勳章爵士,所以......”
“這倒也是。”林義龍有些頹然。
“唉,要是你在蘇格蘭有地就好了。”凱蒂歎道,“因為蘇格蘭有土地的話,你就可以在你的名字麵前加一個ir,也算圓了一個貴族夢。”
“算啦,弗雷迪的生活方式並不適合我。”林義龍搖搖頭,“隻不過在寫信托宣言的時候遣詞造句需要更費腦筋一些了。”
“那就寫‘布萊肯林場的主人’如何。”凱蒂這麼建議道,她知道那裡對林義龍才是家一般的存在。
“其實這樣不太好。”林義龍答道,“實話實說,假如想讓這個家族信托留存,用一個產業主的名字,就不那麼保險,因為這是需要當局承認的,還得自己想點彆的辦法。”
“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凱蒂笑道,“而且,義龍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考慮這些問題?”
“你知道前幾年,天朝有風聲要征收遺產稅了吧。”林義龍談到了他的理由,“既然我們學過的echr都規定財產權隻受相對保護,不是絕對保護。無論怎麼說,這個世界已經把人給‘異化’成用財富說話了,這是沒有辦法的。如果30年前,無論是東西雙方都可以有些追求,但到了現在,我這麼想無可厚非。”
“‘不要問你的國家能為你做些什麼,而要問你能為你的國家做些什麼。’”凱蒂引用了肯尼迪的話。
“這個話很有意思,我關注的卻是‘能不能’。”林義龍很認真的評價道,“國家的力量太大,個人的力量太小,從前者的意義上來說,是難以用‘能’來界定國家和個人能力的,從後者而言,因為立場不同‘個人能力’又運用不上。這樣的微妙區彆,這就給我了一個非常寬泛的理解——這就像利用信托解決遺產稅的問題,我隻要不把財產遺留下來,就不繳稅了。”
“我發現一談到這個問題你好像就像被電到了一樣,十分敏感。”凱蒂歎道。
“這是不可避免的。”林義龍答道,“當你受的教育和你經曆的現實都幾乎反著來的時候,你不可避免地會懷疑一切——正如那句格言:抱著最好的希望,卻為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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