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一個剛剛進入0歲後半的女性進籌資部門,恐怕對個人與異性關係上就對名聲有些......妨礙。”阿飛非常為難地說道,“反正至少我們那兒的籌資部門的員工聲望不佳,''''泥巴粘在褲檔上''''的那種感覺。”
“你嶽父不是董事嗎?這麼高的位置怎麼會讓女兒做這個?”林義龍有些奇怪地問。
“壞就壞在這裡麵。”阿飛答道,“因為家庭的緣故,小雪不能在我嶽父擔任高管的銀行工作。接手她的那家銀行老總心眼很壞,就讓她到了籌資部門。你知道,雖然她家裡不缺錢,但那是個人而言的,對金融機構來說.....我拿得工資還是有限的,不太可能夠完成她的籌資任務所需要數額的。長此以往,不光是我,我嶽父臉上也很無光。”
“哎呀.......”林義龍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阿飛,“要不你讓小雪回來經營西班牙餐廳吧,她不是喜歡這麼西班牙風格菜肴嗎?”
“她現在更想把自己的工作做下去,而不是去把自己的愛好當事業。”阿飛搖頭道,“我和我嶽父一家都勸過了,對這個事兒也很為難。”
“我能幫你做點什麼?”林義龍問道。
“聽我發發牢騷就行了。”阿飛沒向林義龍求助,“所以,咱們倆之間的事兒,我也不太想和小雪以及嶽父嶽母那邊說。”
“那你就把錢留在我這邊吧,我找一個哥們幫你照看。”林義龍說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話,讓叔叔阿姨住到任何一個經合組織會員國都可以。”
“......”阿飛欲言又止。
“我跟你說過的,如果你財產用於共同生活目的,是沒有辦法回避‘婚姻財產’這一性質的,甚至專有的信托財產也不行。”林義龍進一步解釋了他的建議,“所以,到底怎麼樣操作你得自己拿主意。”
“你那個哥們靠譜嗎?”阿飛問道,“彆是.......”
“你完全可以放心,反正我一直都在這邊。”林義龍說道,“你首先委托給我,然後我委托給我那位哥們。”
阿飛一直在“池塘那邊”上學,見過曼哈頓和c區的繁華,跟他一屆的同學或者在那兒認識的朋友都已經月入兩萬刀,他也想嘗試著提升自己的財力——財力提升完全沒有問題,他確實做到了。可困難也接踵而至,一方麵阿飛很難割舍國內的聯係,賺的錢也很難花的出去;另一方麵也對彆人管理他的投資也很不放心——林義龍之前不幫他代理財富是出於“職業操守”,“朋友和合夥人”兩個職業總要分開,阿飛也不想強求。
這次,既然是阿飛遇到了這方麵的麻煩,於是林義龍決定以“朋友”的身份承擔風險。
“你不能跟我直接聯係,但是可以給我律所的公開郵箱寫電郵,我找我的合夥人幫你辦理。”林義龍說道。
“這樣甚好。”阿飛對林義龍還是放心的。
兩人去了銀行,林義龍給凱蒂打了電話,打印出了律所的代理合同;又給許振坤打了電話,告訴他以自己律所名義周一往許振坤戶頭支付款項,要他到時候簽收並進行資金操作。
等阿飛辦完業務,林義龍把打印出來的代理合同讓阿飛簽字,同時接受了阿飛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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