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正如林義龍所比喻的那樣,菲斯克閣下和他的妻子埃拉最近因為一些家庭分工問題鬨不愉快,實在是處於一個非常敏感的時段。
林義龍又特彆擅長火上澆油。
“嘖,你實在是太心狠了。”凱蒂評價道。
波莉塞莉慶生的夜裡,把女兒們哄睡覺,林義龍就把他和菲斯克先生的交談內容說給凱蒂聽,連財產問題也是非常忠實地複述的。
單獨說一下凱蒂財務,她周一到周三,除了必須參加的會議以外,幾乎都在她的選區辦公室處理選區和lynn有關的事務,林義龍也依據她的工作時數付給她薪水;凱蒂經手的事務大多都是一些債務追索的律師函件,提成不低;除此之外,她每個月還有“供養波莉塞莉生活”為名的信用額度;再加上譬如林義龍支付的保姆和勤雜工工資之類的雜七雜八的項目——總額來說處於“相對合理”的一萬六千鎊。
“上次我被金管署調查,他竟然一點暗示都沒有。”林義龍解釋了他這麼做的原因,“他好像還希望從我身上找些弱點一樣——慈善家尚且力所不及的事兒,他更是白搭。”
“你為什麼這麼氣憤?”凱蒂問道,“不是都過去了麼?”
“調查雖然結束,但他們找到了你,我不能讓我的家人受傷害,哪怕是懷疑也不行。”林義龍繼續解釋,“你那位青梅竹馬湯姆通過他嶽父的關係找到了我們的老朋友菲斯克,想通過他的關係把你的這位老朋友提拔到助祭,然後升職到主教。”
“啊?”凱蒂沒聲了,對這位青梅竹馬,她是任何好感都消散了的。
“所以,我這樣做是絕對正當的。”
“埃拉豈不是很無辜,她和菲斯克的兒子才四歲。”凱蒂於是明白了他這麼做的理由。
“沒什麼,假如兩個人因為這種家庭瑣事離婚,那感情也太淡漠了一些。”林義龍解釋道,然後壞笑了一下,“話說,你覺得我施展美男計,去追求埃拉怎麼樣?”
“請容我反對,我總得為女兒們著想一下。”凱蒂對林義龍的惡趣味不太喜歡,“這件事會怎麼收場?假如那位閣下真的家庭破裂了?”
“我怎麼知道。”林義龍道,“如果按照規劃,埃拉的工資又那麼多,該怎麼樣怎麼樣吧。”
“菲斯克雖然不是那麼富裕,但財產應該也是不少的吧,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如果凱蒂是菲斯克閣下的律師,你會怎麼提供法律意見?”
“這......應該說得還是會解釋的差不多吧。”凱蒂答到,“如何劃分都已經在上議院判例和立法說明裡說得相當明確了,我不可能有什麼偏差。但我的方式回有些不同?”
“說來聽聽。”
“你知道婚姻財產的認定依據通常都是有瑕疵的,所以.......我會從這方麵入手。”凱蒂提出了她的思路。
“方向錯誤,彆忘了,菲斯克先生的財產實際托管人是誰。”林義龍十分自信地批評道,“我不知道你打算采用什麼方式,但我可以擔保,凱蒂你的主意不可行。”
“那你有什麼高見?”
“職業機密,看家本領對同僚尤其保密。”林義龍笑道。
“切!”凱蒂輕輕地給了林義龍一肘。
“嘿嘿。”林義龍笑了兩下,然後兩人聽到房門之外有東西摔在門上的聲音,林義龍趕快穿上浴袍去看。
隻看到了波莉和塞莉逃跑的背影,和關門聲。
林義龍於是穿上了居家褲和帽衫,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女兒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