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和在不列顛的女兒們安排好旅行計劃,林義龍又到了希斯羅,與新人們見麵。
“連著94個小時不停地折騰。”在候機廳,許振坤略帶神秘和林義龍說道,“現在開始對表。”
“我們先去維多利亞州?”林義龍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去那兒?”
“因為是卡羅琳的父母安排的答謝宴,所以......”許振坤歎氣道,“這次我們還要去喵本去本迪戈。”
“卡羅琳你是本迪戈人?”林義龍把問題轉向了卡羅琳,“我一直以為你是昆士蘭或者新南威出身的。”
“啊?kun沒跟你說麼?”卡羅琳反問道。
“主要是我沒問過。”林義龍自我哂笑道,“我一直以為......算了,不管怎麼樣,這樣以為都有點錯誤。”
許振坤和林義龍兩人相視而笑,但笑得內容,估計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希望這次人來的不要太多,我現在要考慮考慮怎麼措辭造句把祝酒辭寫得規範一些。”林義龍開著玩笑,“比如,從我們年初的火車旅行講起之類的?”
“你一個人慢慢頭疼吧。如果可能,請儘量彆讓你的演講毀了我的婚禮。”許振坤語氣委婉地把林義龍扔在一邊,和新婚妻子去就餐區吃午飯,留林義龍一個人自己自怨自艾。
話說,儘管林義龍經常往返歐亞大陸的東西方兩頭,卻算不上什麼常旅客:他一年平均三次往返雖然相比於其他人來說比較多,和他之前在艾倫-賓漢姆頓時期頻繁的商務旅行相比卻反而減少了,每年的長途旅行也隻是保證他的航司會員不降等的程度——這就好比他每年去蒙特卡洛去玩兩局就維持會員待遇是一樣的。
這次的飛行值得說一下,去年11月份,澳洲航空開通運營了從倫敦到珀斯的直航航線,除了即將開通的獅城-肯尼迪的直航航線外,這條航線是世界上現階段最長的直飛。兩人在年初乘坐跨西伯利亞鐵路時也同時聊了這條航線——許振坤很體貼地為三人購買了舒服一些的商務艙(航班不設頭等艙)。
從登機算起的1小時過後,三人臉色慘白地走出飛機,林義龍曾經乘坐過從科希策(斯洛伐克東部城市)到倫敦維多利亞的4小時大巴,也沒有像這次這麼狼狽:就算是可以平躺的商務艙也算不上寬敞、廁所從始至終一直有人占用、總是有氣流導致顛簸而無法安睡——服務倒還算說得過去,可林義龍在飛機上吃了過多的餐食,有些噯氣並消化不良。
“去他喵的長距離航班。”麗娜在一旁說出了極其不符合她試圖表現的角色設定的臟話,“這樣漫長的航班實在是太糟糕了,寧願轉機。”
“我同意,但先彆把話說得太滿。”許振坤拿出了三人第二段航班的登機牌,“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要繼續坐飛機飛喵本。”
林義龍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新婚的兩人。
“我們五點到,兩個小時到本迪戈,然後就直接化妝打扮去禮堂?”林義龍一直以為他能在哪個地方好好睡一覺,然而似乎許振坤給他的時間表並不是那麼寬裕,“這樣沒問題麼?”
“沒什麼問題。”許振坤答道,“然後我們坐明天晚上的飛機去獅城,然後再去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