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交易所的事情塵埃落定後,林義龍先是飛回倫敦,在農民俱樂部和菲斯克先生見麵為這件事收尾,同時“順路”看看凱蒂。
之前說過,威斯敏斯特兩個會議期間有長達0天的間休,但成員們卻不能休息,需要返回選區“聽取民聲”。
凱蒂夏休可以不用回北愛爾蘭,可以在南威爾士和倫敦之間穿梭——懷特豪斯夫婦在西格拉摩根郡定居下來,省去了凱蒂往北愛爾蘭的通勤——還能讓波莉和塞莉短暫地在南威爾士過暑假。
周五晚上,剛接見完區域選民的凱蒂也就閒下來,去了東區離薩曼莎公寓不遠的金絲雀碼頭找了一間酒吧與剛剛抵達倫敦的林義龍放鬆一下,享受二人時間。
說是放鬆,兩人卻仍然在談“正事”。
“我打算交給你一個產業。”林義龍道,“算得上是本行——你知道提供債務追索服務的fotrot吧?”
“當然,公司總部就在我的選區。”凱蒂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想讓我變成專職的追債人?”
這些提供債務追索服務的公司,有點像國內的四大資管公司,但這些公司並不能算是資管公司——對於通用的解釋,信托和控股之類的資產經營公司,才算得上是amc,而不是國內的四大。
“不,我隻想把這個公司主要的法務部門的頭部顧問約放給你。”林義龍道,“至於你之前負責的那攤子,我另找他人負責。”
“這......”
因為凱蒂一直負責林義龍旗下各種信托的賬務統籌,讓她現在去負責債務追索那一攤可以被理解為架空——或者說,有可能被理解為失去林義龍的信任的一種表現。
“你現在仔細考慮一下,要不要獨立建一個律師樓,顧問約可不能走lynn。”林義龍道,“還是想辭職,不通過顧問約間接控製而是直接在那個公司裡任職。”
“這是你已經決定好了的麼?”凱蒂更想知道這一點。
“我隻是覺得,凱蒂除了威斯敏斯特宮那邊的事務,也可以適當地轉換一下心情,結合情報線索收集,有自己負責的事業。”林義龍解釋道,“至於怎麼做,你可以全權參與,不用留手,也不用考慮其他人的做法和想法。假如能讓你安心,我助理的工作你也可以繼續,直到你不想做為止——彆把這件事想得意義重大,隻是管理範圍調整而已。”
說起來,凱蒂從來沒擔任過“全職”的議會成員——這在威斯敏斯特體係下是十分正常的,有些“後座成員”因為隻需要在投票時看好“決策門”就可以了,用不著參與周一到周三“討論日”的準備。不過因為“輝格”的人能進入的議會的成員本來就不多,需要她平時也要協調輝格內部的籌資和人事的一些工作,讓本來就工作負擔沉重的凱蒂更加忙碌了。
讓凱蒂擔當這麼一個職務看起來讓凱蒂失去了在一些事務的中立性,所以林義龍認為通過頭部的顧問約能夠更好地讓凱蒂“避嫌”,也算是體貼的“減負”。
“還有什麼可能需要我知道的。”凱蒂安心下來。然而她並不覺得林義龍的安排適時。很可能,林義龍向她掩蓋了整個事件的全貌——雖然林義龍不會向她撒謊,可隻要不問他就不說,必須進行追問。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可如果你想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問。我最多告訴你,你接手企業在這個市場的最大競爭對手,是我最近並購的一家銀行的獨立出去的部門。”林義龍反應仍然是被戳破掩護的常態,然而下一秒非常自豪地語氣說了出來。
“你是說,你現在是......四大金融巨頭的一個掌門人?”凱蒂驚訝地歎道。
“勉強算是。”林義龍微笑著,卻並不能隱藏語氣中的自豪感,“不過,我隻持股,並不參與實際經營就是了,銀行的投行部和我的信托也各自獨立,更彆提投行部的銀行的投行部了。”
“那你......”
“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林義龍道,“不過,等重開之後,我希望你能暗示你圈子裡的可敬的閣下知曉,你不是什麼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