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九月末,又到了山葵收獲的季節。
在布萊肯林場的泉水和穀地不少,溫度適合,林義龍把山葵當作“興趣”種植,收益還算不錯。林義龍安排了貨車,運走了可以標為“本土產”的山葵。
許振坤因為女友上學正好沒什麼事,也抽時間到好友的林場看一看——因為冬季降臨,他打算回到“夏日”的大洋洲。
“那你女友怎麼辦?”林義龍一點不意外許振坤會離開返回澳洲,但他更關心許振坤的男女關係——畢竟,當初他就是這樣挨綠的。
“分了。”許振坤聽出了言語中的譏諷,“因為不可彌合的分歧,我發現沒法和她在一起了。”
“唉。”林義龍的語氣很賤,讓許振坤想當場揍他一頓。
“我最近有了新的追求目標。”許振坤端起架子道,“我們是金絲雀碼頭樓頂的屋頂咖啡店見的。”
“不會是我想的那種‘名媛般的邂逅’吧。”林義龍沒有改臉上的奸笑,“就是那種出來釣凱子的名媛。”
按照家庭財力,其實在倫敦是一個不錯的篩選方法——應該說能出國的家裡或多或少地有點經濟實力——如果對象不是排名靠後的雜牌大學或者上語言班的,前途也應該不錯。這一點對男女相互篩選都是一樣的,也因為這一點有不少“名媛”之後還會去一些平民難以具備消費能力的地方“再篩選”——當然最後要價也不低。
“不是,我心中的那位目標已經在倫敦安家工作了,自己有房子有車子,並不需要我在財力上的支持。”許振坤無奈道,“你甭八卦,情感谘詢什麼的也不需要。”
“當然。”林義龍微笑著,他從未把他身邊任何一個女孩給弄進兩人關係中,以他的位置也不該主動問——但可以打趣,畢竟許振坤的一些經曆都是他主動講述的。
許振坤離婚後(未完成)第一個女友,隻相處了不到三個月,就開始物色下一個了,在某種程度上考慮,他才是看開的人。
兩人在布萊肯山走了一段時間,許振坤的電話鈴聲傳來,接起的時候林義龍剛好看到來電的通訊錄的名字是“amantha”,電話號前幾位也和薩曼莎的前幾位一樣。
林義龍拿出了自己的電話試播,確認和許振坤通電話的是同一個薩曼莎。
“挺甜啊,是新女友麼?”林義龍問道。
“是。”許振坤點頭,但並不想和林義龍分享細節。
兩人隨後的話題就聯係到這次許振坤父母回國的一些退休感悟之類的沒營養的話題了。
許振坤雖然不想聊他這個新女友,但他的新女友想聊她的新追求者——薩曼莎發在她和許振坤的共同好友列表中,發現了林義龍的名字,確認了是林義龍。
“你要問我這個人怎麼樣?”林義龍是享受耶昂姐妹提供的膝枕服務時接到薩曼莎的電話的,“我和振坤是初中以來最好的朋友了,你覺得你能從我嘴裡聽出他什麼壞話麼?
“當然,我也不可能和他說你什麼壞話。我和振坤也好,我和你也罷,這種兩人間的信任非常重要,所以我當然也會三緘其口......如果你想問他現在的家庭情況的話,我隻能說你們兩個現在都是‘離婚冷靜期’的等待人,我並不清楚他對你的過往有什麼特彆看法。”
“我是說,我要不要把義龍哥你從我的好友列表刪掉,假如振坤他問起我為什麼有你的好友,我怎麼說?”薩曼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