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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費力把它抬到了地坪前。
鄰居們也都圍了過來。
七嘴八舌就議論開了。
“這抓起來怎麼搞,直接取嗎?”
“這怎麼取,直接取它不咬人嗎?”
“看看就知道了……”
孫崇武也不敢貿然上手,要是帶上厚手套又沒法取。
“紀大爺,我們得給它上點麻藥哈……”他說道。
“好好,那是要上一點,直接取太痛了,它肯定會咬人的……”紀嬸子連連說。
大爺也連連點頭,他們是知道自己家這狗子的,哪怕是自家人也挨不了邊。
孫崇武讓同行的同事去車裡拿了麻藥過來,給旺旺用了了麻藥後,小家夥不一會就眯著了。
他這才小心的把網兜給取下來。
兩人合力用勁把前麵的那個夾子先給取了下來。
“我靠,這夾子還帶著倒刺的,難怪它怎麼弄都弄不下來了……”同事小夥子忍不住低罵道。
“行了,彆說沒用的了,後麵這個好像更難取……”孫崇武不跟同事囉嗦,直接上手開始取第二個。
正如他所說,第二個比第一個難取。
兩人一個拿著夾子,一人用力去掰那個咬著旺旺後腿的獸夾。
但哪怕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沒能掰動一分。
“紀爹,你去找根鐵棍來,看可不可以撬開來……”邊上站著看熱鬨的另一個大爺對在邊上想幫忙又一直沒怎麼出手的紀大爺說道。
“這個行不行……”求助人豔妹子拿過來一根生鏽的馬釘,問大家。
“可以,可以,用這個撬一下邊上,應該可以把狗腿取出來。”那個熱心大爺一把從豔妹子手上把馬釘拿了出來。
“等會,用東西包一下,這個鏽太多了,弄到旺旺那傷口上不行。”孫崇武連忙阻止。
“就你們城裡人矯情,它都這樣了也沒事,天天跑來跑去的也沒死洛,就一個馬釘鏽能有什麼事……”另一個年紀大概在六十多一點的,脖子還有一些歪的女人嗤之以鼻。
豔妹子連忙又跑過去找了一個塑料袋子過來,懟那個歪脖子女人:“廣嬸子,話不是這麼說呢,就算你說旺旺沒事,這不兩個師傅在幫忙嘛,萬一他們無意中刮到了,到時又搞到這鐵鏽了,那是要打破傷風的。”
“打什麼破傷風啊,還不是矯情,我們鄉下天天風裡雨裡的,不都是打著個赤腳,誰還沒被釘子刮到過。”歪脖子大嬸又說道。
“你不幫忙就算了,就不要在這裡陰晴怪氣了行不……”那個熱心大爺出聲。
孫崇武倒是一點也不想參與他們的話題,他接過豔妹子遞過來的塑料袋直接包住了馬釘。
已經用了一些時間了,他們不能再耽誤了。
不想讓旺旺傷害太大,孫崇武並沒下很重的藥,它已要快要醒來了。
讓同事拿著夾子,孫崇武小心的把馬釘從其中一個齒輪中擠了進去。
然後再用力往齒輪上麵滾。
旺旺的腿因為被夾得時間太長,連著皮肉都粘到了夾子上。
如果沒有馬釘把夾子擴充開來,那就隻能硬拽。
現在馬釘擴充了以後,孫崇武把旺旺的腿抬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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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讓人倒聽了一口氣,小家夥的骨頭應該都斷了,被壓的那一端耷拉著,整個都黑掉了。
孫崇武沒被眼前的場景擾亂心神,讓同事小夥子拿好夾子,自己儘量穩的把旺旺的腿從夾子裡給拉了出來。
終於取下來後,那個好心大爺把夾子取了起來掂了掂:“這隻怕有半斤鐵了……”
“山上很多這玩意,一不小心就中招了。”另一個婆婆也說道:“我家貓也中過,不過,我們發現得早,取得快,而且貓有九條命,所以它當時沒事。”
“是,當時還是我幫你一起取的,還差點被它咬了,它的情況比旺旺好多了,輕多了,其實,不是我說,老紀,你們要是早點想辦法給它取,它這肯定也不會這麼嚴重,你看作孽不洛。”另一個穿著花襯衣的大嬸子說道。
“是作孽嘞,我們又不是沒想過辦法,這是狗,又不是貓,它是真咬人的啊,我咬了你幫我打針啊。”紀大爺回懟道。
“你怕不是有毛病,你屋裡狗,自己不救還我給你打針,打噠死氣嘞。”花襯衣大嬸子也不是個軟弱的主。
這時,紀奶用茶盤端著茶走了出來:“來來,都辛苦了,喝杯茶。”
花襯衣大嬸子和紀大爺便也沒再多話了,她接過了紀奶奶遞過來的茶,眼睛就看到了旺旺身上。
孫崇武跟紀奶奶晃了晃手:“我們不喝了,手臟……”
“等會洗了手喝,我給你們放這裡啊……”大坪裡有個石桌子,紀奶奶把茶放到了桌子上。
孫崇武去車上取了藥水過來,給旺旺做了簡單的消毒殺菌處理,小家夥兩隻腳傷得嚴重,不是他這麼簡單處理一下就可以的。
他抬起頭看向紀爺爺:“紀爺爺,你家這旺旺我們現在隻給它稍微處理了一下,你們要帶它去寵物醫院處理才行哈,它這有些太嚴重了……”
“那不用呢,不用呢,狗子是會自己治療的,過一陣子就好了……”邊上一個女人趕緊搖頭。
紀大爺也跟著說:“這鄉下的狗,誰會帶去寵物醫院啊,它們喝了藥都會自己治好的,不用管它,沒事的。”
“是啊,它們會自己去找草藥什麼的,它們自己就會給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