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吧外。
溫清雅根據藍茵給的地址,喬裝一番來到了這個沒有名字的酒吧門口。
外麵的巷子確實如同藍茵說的一般,破爛不堪,有些難以下腳。
她現在有些慶幸自己的靈體是空間係,要是她覺醒的是什麼攻擊係的靈體,被敵人發現了之後不能隨時逃跑,而是和敵人在這臭氣熏天的巷子裡麵大戰三百回合,不提她是否會因為打鬥迫不得已在這個巷子中的地上翻滾了幾圈,隻說現在她腳上穿的香香的靴子踩在了無從下腳的淤泥青磚上,她已經難受的想要把鞋子脫下來扔了。
但是不行,脫了鞋子隻能光腳踩在這些散發著莫名氣味的青磚上了,那更是要瘋。
溫清雅隻好捂著鼻子加快了腳步走進了酒吧之內。
還好酒吧內部的裝修與外麵的破破爛爛的巷子天差地彆,裡麵地板鋪的瓷磚在掃地機器人的來回摩擦清洗下光可照人。
溫清雅進了酒吧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最顯眼的洗手間將自己的鞋子洗的乾乾淨淨,本想從空間之中拿出一雙新鞋子換上,但是想了想這是聯邦的地盤,便仔細的洗了洗手,出了洗手間內。
這個時候,溫清雅想起來溫嬌嬌,從前出門因為有溫嬌嬌,這些事情都是不需要她擔心的。
溫清雅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旁邊很快有個服務員為她端上來一杯飲品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
溫清雅神色淡淡道:“我沒有點。”
她才不想喝外麵這些莫名其妙的臟東西。
“這是送您的。”服務員解釋道。
溫清雅拒絕道:“不必了,我不需要。”
莫名其妙。
誰會喝一杯莫名其妙送上來的酒水呢?
反正她不會喝。
“對了,是誰送我的?”溫清雅看服務員問道。
服務員指了指大廳的另一個吧台,那個位置坐著三個男人。
一個冷酷,一個溫柔,一個可愛。
是三個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
見溫清雅的目光望過去,三個男人的目光也同時回望溫清雅,除了冷酷男,另外兩人都露出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而冷酷男,側過臉去,從溫清雅的視線來看剛好能看見一個鋒利的像是刀削過的下巴。
溫清雅:神經。
她沒有挪動位置,直接指使服務員道:“送回去。”
服務員有些為難:“小姐,您這樣讓我有些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