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姓白還是姓時並沒有任何的特彆。
因為光頭大漢說要去請示老板之後,請示的結果出來了。
時珍和藍茵從被關押在地下三層轉移到了地下五層。
光頭大漢還譏諷的對兩人說道:“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的小道消息,知道了幾個大姓就給自己改名換姓想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時姓和白姓哪有你們這種連靈體都沒有覺醒的廢物?”
時珍氣鼓鼓的反駁道:“我就是姓時,我才沒有個給自己改名換姓。”
光頭大漢伸出手作勢要打時珍,怒道:“還敢還嘴?”
時珍害怕往藍茵伸手縮了縮。
藍茵沉默,這人膽子不大還傻乎乎的,就是眼神挺好使的,還知道往她的身後躲。
她使用了花言巧語的靈體,對大漢洗腦道:“不準打人。”
光頭伸出的手便快速的放了下去。
時珍在藍茵的身後的身後鼓掌道:“姐姐你好厲害哦,你是除了我姐姐之外第三個厲害的人。”
第三個?
還有一個是誰?
藍茵甩了甩頭,將想要問對方這種幼稚問題的想法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無論是誰,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酒吧地下五層。
地下五層的結構和二層差不多,最中間是一排空曠的走廊,兩邊是密密麻麻的像酒店一樣的房門。
不同的是,地下五層的房門既不是像地下二層一樣的木門,也不是像地下三層一樣的玻璃門,而是像季家地牢一樣的鋼門。
或者也可以說,是像聯邦研究所一樣的鋼門。
門身堅硬,泛著冷冽的金光。
隻是門不是透明的,並不能看到門後麵究竟是什麼東西。
藍茵看著一扇扇的門,在心中猜想,比武器還要珍貴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這酒吧還有地下六層嗎?
“進去吧。”
光頭大漢打開了其中的一扇門,對著時珍和藍茵說道。
原本他是想直接動手將兩人推進去,但是想到剛才其中一個女人說的不能打人,他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這麼做的才是對的。
因此對這兩人,他隻是簡單的示意對方自己進去。
鋼門打開,藍茵率先走了進去,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裡麵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時珍看著藍茵進去了,飛快的跟上了她的步伐,生怕自己走慢了門就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