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等人看到明義又像剛才那般,痛飲起來,不由的感慨這家夥的酒量,剛才二十多杯有了吧?雖說這酒杯一杯剛好一兩,可是二十多杯那可是二斤酒啊,跑一邊坐一會就沒事了,這身體!這酒量!
很快,陳局一眾便開始大舌頭起來,明義這回竟然是開始回敬眾人,一直把帶來的兩箱酒徹底喝乾,陳局才在他老婆多次要求下,喝了結束酒,被原本帶來準備在關鍵時刻殺出敬酒的老婆帶走。
張亞楠酒量自然不一般,本也抱著放倒明義的想法,但是後來看到人家那來者不拒,還頻頻回敬的樣子,已是明白,在酒上是報不了仇了,便尋思著等那個剛剛給自己打過電話的堂妹來給自己出氣!哼,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明義二人來到在樓上給他們安排好的房間,早已恢複如初的俊傑上前問道,“哥,你真的能把酒轉化成靈力?”
“是啊,要不我怎麼能那麼急著突破啊!你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進不去,我也是把喝的酒用靈力包裹著,按照你說的那樣向丹田移動,可是剛一接近脈絡,就進不去了,很痛,最後我一發狠,強行衝,卻是引起一陣內力的混亂,唉,那一下痛的我是在是忍不住了,不行啊。你是怎麼做的?”
“我就是那樣啊,你怎麼就不行那?奇怪。是不是你喝的多了的緣故?我是第一杯就開始的,恩,對了,第一杯的時候,也是有些疼。”明義回想著說。
突破後,再喝的酒,也是那樣轉化的。不過,可能是剛突破吧,轉化的靈力進入丹田後,覺得沒有開始那麼多,要不就是丹田擴大的原因。明義他們知道,每次通脈後,丹田都會隨著擴大,儲存的內力也會增多。
“那我怎麼就不行呢?”俊傑躺在那裡不斷地慢慢演練著,最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便被張亞楠砸的山響的砸門聲叫了起來。領著兩人吃完飯後,開車帶他倆向警局而去。
“忘記告訴你倆了,省裡的專案組應該已經到了,不過,聽說裡麵有一個武功很強的女孩,恩,和你倆歲數差不多吧。對了,不知道你倆的武功怎麼樣呢?能打過女孩吧?”
俊傑自然猜到張亞楠說的是誰,曉慧今天從省裡來,還是明義安排她跟著張娟,保護她的。
明義對這種事本就不感興趣,大腦裡在這種領域也是很木呐的,根本就沒有去想,張亞楠說的這個女孩就是曉慧,卻是跟著張亞楠的思路解釋到,“什麼男孩女孩,武學上以實力而論,誰的修為高,誰就強大,不過,相對來說,女孩比男孩在體力上還是差那麼一些。”
看到明義上套,張亞楠得意萬分,接著說道,“可是我聽說來的這個武功很強的,你這男生,敢不敢跟她比一比?”
俊傑聽到這裡忍不住呲的一聲笑了出來。他笑的是這個張亞楠竟然想著讓明義跟曉慧比武。
但是張亞楠卻是誤會了,心想,這兩個小屁孩果然沒多少城府,竟然對我堂妹嗤之以鼻!
“怎麼?瞧不起我們女人?哼,”說完,拿起電話便打出去,說道,“表妹啊,你知道不?我們這裡有兩個男生,聽說你武功高強,很是不服氣,要跟你比試比試!怎麼樣?你怕不怕啊?”
“你們哪裡?”電話那邊的曉慧心想,一定是這個姐姐跟他那邊的同事吹牛了,可那都不是修行者,比什麼比啊!便說道,“姐,你快彆瞎鬨了,都是一些普通人,你還是彆攪和得好。”
“那裡啊,他們應該會些武功的。”
“行了,去了再說吧。”
電話那頭說的話,明義兩人聽的清楚,但是明義還是沒能聽出電話那邊曉慧的聲音。
明義幾人來到警局,省裡的專案組還沒有到,於是明義便要來地圖,查看著大石虎周圍的山勢地貌,猜測著可能的地方,琢磨著方案。
大門處,張亞楠接到曉慧後便訴苦到,“妹啊,你不知道啊,我昨天可是丟大人了!被人扇臉,甚至還被打了屁股!丟死人了!我不管,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啊!”曉慧一聽,也是氣往上湧,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姐,那你們警察不管啊?他這不是耍流氓嗎?你可以告他襲警的啊!”
“唉,他也是我們一起的,就那幾下,還不構成犯罪啊,我也打不過他!”
曉慧跟張亞楠感情很好,當時張建軍為了曉慧能認真習武,特意把張亞楠從山東帶來,也是想給在農村長大的這個大哥家孩子尋個出路。
由於張亞楠的天賦不行,張建軍傳授幾次依然不果後,便不再教她修煉內力,而是教她外功,也就是大家常說的武道,以強悍的體魄去抵消對手的攻擊。但是武道自然比修煉慢了很多,很快,張亞楠就感覺到,自己這個妹妹那一身武藝和不凡的能力,遠非自己可比,這次見麵,自然想依仗曉慧那神奇的能力幫自己挽回點麵子。
曉慧聽說有人打她的臉,還拍屁股,更加覺得奇怪,一個單位的,有這些動作,是不是?於是問道,“姐,不是人家看上你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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