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義看到韓老二,坐起來用手擋住了氣針的位置,妨礙了他觀察氣針變化的情況,很是不滿,立刻再次打出一根氣針,韓老二立刻便不會動了。
明義仔細地觀察著,隻見韓老二脖頸上的氣針在慢慢地變色,從紫色慢慢地變成了粉色,在是粉白色,繼而白色。
明義怕韓老二一會緩過來,大喊大叫,便又打入一根,這次是用更多些的內力凝聚的,並且利進行了一番擠壓的動作,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看出來有什麼效果,也沒看出來那根氣針變小了沒有。
打入後,明義再次觀察著。
韓老二這時內心早已崩潰,他不知道明義要乾什麼,一會想,是不是這小子是個同性戀?他要!想到這,心裡不由得一陣抽搐,後麵不由得緊縮了幾下。
一會又想是不是這小子是個吸血鬼,在觀察脖頸的血管,一會咬破,喝血?不過要是喝血還好些,總比被那個啥強多了。
明義卻不管他怎麼想,他驚奇地發現,這次的氣針比上一次持久了很多。上一根幾分鐘就變得發白,而這根,快十分鐘了,還是紫色!隻是看到微微的有些變化!
嗯,看來這樣做還是有效的。
明義手指一彈,散了定住韓老二的那根氣針,卻又給他來了一個讓他的腿胳膊不靈便的氣針。
之後便給韓老二身上來了一針,韓老二立刻感到全身如同螞蟻在爬,開始沒有幾個,到後來全身密密麻麻的都是!雖然很多,但是卻個個感到清晰,想要抓癢,手卻是不好使,本想抓前胸,手卻是放在了胯骨上,韓老二說不出話,手腳也不靈活,抓癢也沒有什麼效果,隻好儘力地扭動身子,減少些瘙癢,嘴裡不停地嗚咽著,嘴型勉強地變動著,看得出,那口型就是在罵明義。
明義看著韓老二那不停張開閉上歪曲的嘴,笑道,“你能聽到,但是不能說話,我知道你現在恨我,可是,你能怎麼樣?現在你不是心理恨我嗎?沒事,過一會,你就不敢恨我了,你會怕我!”說完,抬起手,在韓老二的眼睛前麵晃了一晃,說道,“你看不到是吧,這就是讓你老實不說話,還十分難受的東西!”
說完,手往下一彈,韓老二立刻感到那全身到處亂爬的螞蟻,立刻便瘋狂起來,在身體內部移動的更加快速,爬行的力度更加地大,那麻癢的感覺變得更加激烈快速。
“怎麼樣,好受了些吧?哼,放心今晚有你受的!”
這麻麻癢癢的感覺讓韓老二難受的汗都出來了,眼裡卻是冒著憤怒,直直地盯著明義。
“我知道你還是不服,放心,我今晚不把你製服,絕對不會罷手!我紅姐從小就被你騷擾,結婚了你還不放過她!這次我就是讓你記住,從明天開始,你隻要想起我紅姐,你就會害怕,就會心裡發寒!再也不敢去欺負我姐!”
說完,手指再次一彈,韓老二立刻就感到本來在全身到處亂爬的螞蟻,自此不但亂爬,竟然開始咬他的皮膚!又癢又疼的感覺把韓老二的難受程度再次推上了一個台階,明義看著啞穴上的氣針,竟然到這時才變成了粉色,心裡感到高興,知道自己因為胡亂吸收白酒造成的內力不純,已經有了改變。
韓老二此時已經有些顧不上恨明義了,身子努力地扭動著,想以此來降低痛楚。明義也不言語,坐在他麵前,就那麼直直地看著他。不到一個月的磨礪,明義的心已經不再胡亂善良了。
明義的這種針灸手法,是在一次學習針灸的時候,自己記錯穴位,父親就明義記錯的那三個穴位,告訴他,如果按他這幾個穴位下針,那就會讓針灸的人出現渾身麻癢,繼而就是如同蟻咬,讓人難受非常。並且告訴明義,這種錯誤千萬不能犯。
自那以後明義便對這幾個穴位有了興趣。到後來隨著明義醫學知識越來越豐富,明義把那幾個穴位所能產生的效果認真地研究了一番,更是演化出了更多的後續,甚至很多令人意想不到作用都被他琢磨出來,什麼讓人腹瀉,頭暈,睡覺,甚至可以延時發生作用,在給潘解放治病的時候,明義竟然想到了反方向就能把人的欲望斷絕,使得不能房事。
不過這些都是明義平時在腦子裡琢磨的,屬於理論階段,然而這次,卻是第一次從理論到實踐,屬於實驗階段。自然要認真地觀察,好好地研究了。
有了研究實驗的成分,更加讓明義的內心缺少了那種不忍與不安,沒有了什麼罪惡感。
韓老二不能說話,此時的麻痛已經是難以忍耐,從全身各處傳來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讓他已經快要瘋狂!眼神裡那憤恨漸漸變成了恐懼,地看向明義,流露出了乞求。
“好受吧,告訴你,這隻是剛剛開始,離那腐骨噬心的程度,還遠著呢。”
韓老二聽到還有下一步的折磨,眼睛立刻睜大,呃呃呃地發著聲音,那乞求的眼神,更加強烈。
此時的明義可是不管他的表情,已經決定把實驗進行到底。並且告訴自己,這次不把他徹底製服,走了以後,韓老二還是會去欺負紅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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