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淩天,你還過來乾什麼?"淩玉堂厲聲喝道,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背脊緊貼冰冷的牆壁。
淩天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令人膽寒的光芒。
"我為什麼要來?"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如潭底寒流,"難道你心裡沒有點數嗎,親愛的堂兄?"
淩玉堂強作鎮定,但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卻強迫自己挺直腰板。"你你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嗬,"淩天冷笑出聲,聲音中充滿諷刺,"我親愛的堂兄,你可真能裝啊。買凶殺人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淩玉堂聞言,瞳孔微微一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淩天的眼神驟然變得淩厲,仿佛兩把出鞘的利劍。
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本來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你卻想用小瑤來威脅我。"他頓了頓,每個字都仿佛重錘般砸在淩玉堂心上,"所以你該死!!!"
話音未落,淩天已運轉純陽功,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衝向淩玉堂。空氣中似乎都能聽到氣流被撕裂的尖嘯聲。
"來人"淩玉堂剛想呼救,喉嚨卻仿佛被無形的手扼住。
淩天的拳頭如同一道金色閃電,直擊淩玉堂胸膛。
刹那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淩玉堂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帶著金光的拳頭越來越近,近到他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熱度。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仿佛驚雷炸響。
淩玉堂的胸膛瞬間凹陷,肋骨斷裂的脆響清晰可聞。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其中夾雜著內臟碎片。
鮮血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紅光,如同盛開的彼岸花,美麗而絕望。
淩玉堂緩緩倒下,生機如潮水般退去。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淩天,充滿了不甘和怨毒。
最終,淩玉堂死不瞑目。
淩天緩緩收回拳頭,吐出一團濁氣,冷眼看著地上的屍體:"哼,自尋死路。想用小瑤來威脅我?做夢!"
說罷,淩天轉身離去,腳步沉穩而堅定。
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拉長,仿佛要與黑暗融為一體。陽光依舊透過窗戶灑落,卻再也照不亮這個房間的陰霾。
離開淩府後,淩天心中的怒火依舊在燃燒。他知道,王山也是他必須要解決的敵人之一。
古老的街道上,陽光灑在青石板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行人來來往往,熱鬨非凡。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在大街上四處尋找王山的蹤跡。
每經過一個店鋪,淩天都會仔細觀察周圍的人群,希望能從中發現王山的身影。
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口,淩天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淩天的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他如同鬼魅一般悄然靠近王山。
王山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還在自顧自地走著。
當淩天距離王山隻有幾步之遙時,王山終於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他驚恐地轉過身,看到淩天那充滿殺意的眼神,頓時嚇得臉色蒼白。
“淩天,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王山顫抖著聲音問道。
“王山,你的末日到了。”淩天的聲音冰冷如霜,充滿了壓迫感。
王山轉身想跑,但淩天豈會給他這個機會。淩天瞬間出手,速度快如閃電。他一把抓住王山的肩膀,強大的力量讓王山無法動彈。
“淩天,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王山苦苦哀求道。
“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淩天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王山。
“救……”
淩天怎麼能讓王山呼救,他的拳頭帶著無儘的怒火,重重地落在王山的身上。
王山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氣息。
淩天看著死去的王山,冷冷一笑,隨即轉身離開小巷,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街道上的人們依舊忙碌著自己的生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夜幕低垂,繁星點綴天際,如同撒落人間的碎鑽。
淩天踏著月光,回到租賃的四合院。還未推開門,鼻尖就捕捉到一絲誘人的飯香,勾起了他的食欲。
推開吱呀作響的老舊木門,院子裡的景象讓淩天的心瞬間柔軟下來。
隻見小瑤正在廚房裡忙碌,她嬌小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溫馨。鍋鏟翻動的聲音,水沸騰的咕嘟聲,還有小瑤輕輕哼唱的小曲,編織成一首生活的交響樂。
淩天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
"小瑤,"淩天輕聲喚道:"你想不想練武啊?"
小瑤聞聲回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如同夜空中最閃亮的星星。
"啊,天哥哥你回來啦!"她放下手中的鍋鏟,驚喜地問道,"練武嗎?我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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