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些回來晾曬,後麵步驟一概不知,揣摩著炒製、碾碎、蒸煮,沒有榨油機,又停住。
馮大壯母親李氏開始被忽悠得很心動,但是連著失敗,費時費力啥都沒撈著,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搗鼓一陣,懶散慣了的蘇荷也受不了這‘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日子,開始擺爛。
李氏哪裡看得?便宜兒媳好歹還能盼著給馮家生兒育女。
這女娘算什麼?好吃懶做,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拖油瓶。
李氏不是蘇家人,講臉麵,隻動嘴皮子教育人。
見蘇荷早上賴床,李氏罵了兩次不奏效,直接進屋,掀開被窩,揪著耳朵拖出來。
蘇荷開始很跳,跟李氏對打,被馮大壯一腳踹多遠,半天爬不起來,才知道糙人無理可講。
從此懶病治好了,每天乾不完的活兒。
製作粉條、養蜂、榨茶油沒多久全縣都學會,蘇荷在南溝村引以為傲的東西一文不值。
關鍵是她本就是半吊子,跟正規到縣裡培訓的人一比,做出來東西沒眼看。
故而她的粉條隻自家吃,黑風鄉祝掌櫃不收。
還是村裡普及時,李氏去學會,馮家才做出真正的粉條。
母女倆都是心氣兒高,吃不得苦,更吃不得虧的主兒。
馮大壯稀罕小秦氏是官眷,在村裡掙足麵子,時不時搶過小秦氏的活兒乾,起初倆人過了一段濃情蜜意的日子。
蘇荷不樂意,不時在小秦氏耳邊挑撥,說馮大壯粗人、醜陋,比不上窩囊廢親爹。
原本想著安生過日子的小秦氏被閨女幾句話撩撥,心態不平,開始挑刺。
這不對那不對的,馮大壯貪戀她的姿色,低聲下氣陪笑臉哄著。
小秦氏以為拿捏住馮大壯,說話越來越不客氣,甚至出口罵馮大壯窩囊廢。
馮大壯不是蘇老二,當即就給了小秦氏一個大耳刮子,耳朵嗡嗡嗡,兩三天聽不到聲音。
晚上也不再溫柔小意,而是往死裡折騰。
小秦氏才知道怕了,連連求饒。
之後馮大壯也不再裝,不再刻意討好。
氣兒不順就將小秦氏拖進屋裡折騰,不順從就是一頓暴揍,打得小秦氏哭爹喊娘。
母女倆踢到鐵板,見識到什麼才是真正惡人,後悔了,無比懷念在蘇家的日子。
想要逃回蘇家,可是馮大壯看得緊,小秦氏逃不掉。
一直見不著胡二郎君,隻能想辦法到縣城,隻要能抱上胡二郎這根大粗腿,就能脫離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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