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重新抹平未乾的路麵,被踩踏的亂七八糟,沒人敢攔。
“你們怎麼來了?”楊大郎問。
“兄長,那幾個狗雜碎可有衝撞到你們?”楊二郎問。
“怎麼?你們那邊出事兒了?”楊大郎立馬察覺到問題。
“撞翻好幾個,虎子差點兒…”楊二郎一陣後怕,自己離的再遠一點兒,就救不了虎子。
楊大郎定定看著弟弟,急切道:“虎子沒事兒吧?”
“差一點兒,還好我就在旁邊,拉住馬頭,兄長,你…”楊二郎看到兄長背上的鞭痕。
“就是那幫人!”楊大郎拍拍弟弟肩頭,“無妨!衣衫破了而已,沒傷到皮肉。”
“楊大叔、楊二叔,隻怕此事沒完!咱們不能大意!”蘇櫻提醒。
這種人囂張跋扈慣了,哪裡吃得虧?
算起來那邊有兩個人被打,都說打狗看主人,對方來自世家,己方是流犯,力量不對等。
胡縣令肯定不會幫他們,刺史大人是個什麼態度難說。
蘇步成寫信讓人捎回來,隻說幫刺史大人處理政務,多的不便說。
以蘇櫻對盧照時的了解,這人算不錯的官員,想來這次被父親說動,向上呈報。
這幾個來自範陽盧家的奴才狐假虎威,估計盧刺史不會偏幫。
但你想不出這幫奴才會乾什麼事兒!
不要低估人性的惡,特彆是這種一心往上爬的奴才,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枉顧人命。
“阿櫻,你說咋辦?”楊大郎覺得蘇櫻說得對。
他們曾經是勳貴,又不是沒見過,主家不便出麵的,下麵奴才揣摩主子意思,甘當馬前卒。
百姓特彆是賤民,在那些人眼中算不得人,分分鐘弄死,一點兒沒有心理負擔。
“他們是衝咱們的良田來的,今日踩踏不少麥苗,以他們的德性,得不到便毀滅,咱們得防範著來搗亂破壞!
另外,他們挨了打,毀良田隻是其一,要人命才是真!”蘇櫻擔憂道。
這種奴性十足的奴才,一旦掌權,報複起來很瘋狂,毫無人性可言。
兩兄弟對視一眼,蘇櫻的擔心不無道理,這裡偏遠,一個村被殺掉燒掉,誰也不知道。
“咱們夜裡加強巡邏!”楊大郎能想到的隻有這個。
“嗯,還有路口得有放哨的,可提前報信!”蘇櫻補充。
“路口放哨沒問題,可是報信,人家騎馬,咱們兩條腿跑不過。”楊二郎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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