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點15分,門外響起快速的腳步聲,門被打開,西門秀滿臉激動的看著二人,“隊長,貝姐,搞定了!”
據西門秀介紹,就在剛剛,被單獨隔離的鄔正武遭遇了紅衣鬼的襲擊,好在楊老及時介入,這才避免了另一場悲劇的發生,鄔正武受了傷,已經被署長安排下去治療了,楊老成功限製住了這隻紅衣鬼,並且拿到了怨眼。
“那件怨眼是什麼樣的?”楊逍追問。
“不知道,我也沒見到,聽說楊老立刻就將那件怨眼封存起來了,就他和咱署長見到了。”西門秀實話實說。
這件紅蓋頭的詭異之處有目共睹,楊老這樣處理倒也合乎規矩,紅蓋頭雖然好用,但楊逍卻從沒生起過據為己有的歪心思,畢竟這東西的反噬作用太強了,從紅姥姥那副幼童模樣就能窺伺一二。
危險解除,楊逍和貝貝就被放了出去,沒見到吳哲與另一位女副隊長,想來是署長另有安排。
穩妥起見,二人又見了楊老一麵,楊老重新檢查了楊逍貝貝,確認纏著他們的詛咒已經解除,左肩的鬼手印已經消失。
徹底解決了隱患,楊老看起來心情很好,目光也柔和下來,看著楊逍就像看待家族中的晚輩,忍不住點點頭,“楊隊長,你很不錯,聽納蘭署長說你才剛來不久,就屢屢建功,青鳳公署一戰擊殺數名邪教徒,還查出了藏於青鳳公署的內奸,清剿友誼商場一戰更是智勇雙全,力戰育怨宗尊者級邪修紅姥姥,並將其當場斬殺,像你這樣優秀的年輕人才是我巡防署的未來,等我回去省署後一定為你請功!”
“多謝楊老,這全都仰仗著納蘭署長運籌帷幄,下麵的兄弟以命相搏,我一人豈敢貪功。”楊逍對著楊老抱拳拱手,笑著說道:“說句實在話,要不是楊老手段通玄,我們這些人怕是都要被紅衣鬼害了,還哪裡有命談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千裡馳援,此恩銘記在心,我們這些晚輩都欠您一個人情。”
“哈哈哈,納蘭署長,咱們這位楊隊長可真會說話。”楊老哈哈大笑,“不錯,假以時日,必成大才!”
確認沒有其餘事情後,楊逍就告辭回去休息了,他馬不停蹄的趕回公寓,關上門,放下背包,拿出戲袍穿在身上,深吸一口氣,手指在戲袍上一抓,沒反應,嗯再一抓,還是沒反應。
“這什麼情況?”楊逍懵了,戲袍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為什麼?
難道戲袍失靈與紅姥姥的詛咒沒有關係?
心中最不願相信的猜測還是一點點成為了現實,問題不是出在詛咒上,而是這件戲袍本身。
楊逍將戲袍鋪開,擺在桌子上,搬來凳子,嚴肅坐好,他要和戲袍裡麵的那個女人好好談一談了。
“姐姐,你這樣不好吧,這種行為就好比是你有一張銀行卡,我每個月都向裡麵存錢,可現在倒好,伱一言不合把卡凍結了,可那裡麵的錢是我的啊。”楊逍試圖用道理感化好姐姐,“我承認吞噬的那些法器你也有出力,可你至少給我留一兩件吧,要不這樣好了,今天開始,你我分道揚鑣,你給我把鬼燈籠和攝魂鏡留下,最強的白衣鬼菩薩你帶走,咱們也算好聚好散,不枉相識一場,如何?”
戲袍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如同一件最普通的衣服一樣。
“差不多得了啊,我楊逍也不是吃素的,我可警告你,楊老還沒走呢,你彆逼我請他來收拾你。”楊逍見軟的不行,就隻能鼓起勇氣來硬的,頓時拍案而起,氣勢拿捏得死死的。
下一秒,不知哪裡吹來一陣邪風,戲袍飄動兩下,突然從桌上滑落,這突然的變動嚇得楊逍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唉彆彆彆,有話好說,彆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