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忍不住發軟,劉海萍恐懼到舌頭打顫,說話帶出了哭腔,“為什麼是我,為什麼?”
可這個問題注定得不到回答,與此同時,落選的童寒米抒都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任務背景尚不明晰,此刻被選中做替身,危險性可想而知。
這位族長女兒瘋瘋癲癲的,童寒也想不通她究竟為什麼會選擇劉海萍做自己的替身。
替身二字顧名思義,就是用來代替自己,肯定是與自己越相似越好,好瞞天過海,可三人中無論是體型,樣貌,還是歲數,劉海萍都是與族長女兒差距最大的一個。
從體型看,童寒米抒族長女兒三人都是典型的小骨架,而劉海萍的體格更結實魁梧,樣貌看,三人都偏清秀婉約,唯獨劉海萍顴骨突出,眼眸狹長,有明顯的蒙地血統。
至於歲數上就更沒有比較的必要了,童寒米抒族長女兒都是同齡人,上下差不出5歲,但劉海萍早已人到中年。
“凝兒,你太失禮了!”女兒的失態行徑就連族長夫人都看不過去了,示意管家老女人上前將她拉開。
瘋癲的族長女兒幾乎整個人趴在了劉海萍身上,布滿血絲的眼中閃爍著瘋狂,嘴巴張開,口水都滴了出來,後來還是在管家老女人的拉扯下,才將她拖走,即便這樣,在身影徹底消失前,族長女兒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過劉海萍,那股偏執的瘋狂令人心驚。
經過這麼一遭,劉海萍整個人都懵了,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她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的,原本就破爛的衣服更是被扯開了幾道口子,透過裂口,能直接看到裡麵的皮膚。
之前的族長女兒像是個癡漢似的,不停揉搓劉海萍的身體,還想要將手伸進衣服裡,去摸她的皮膚,很難想象,這樣的流氓行徑居然會發生在一位妙齡女孩的身上。
族長夫人走過來,輕輕拉起劉海萍的手,態度誠懇的安撫道:“姑娘,彆介意,我的女兒太失禮了,我代她向你道歉,她以前不這樣的,是被是被那隻妖怪活活嚇成這樣的。”
說著族長夫人似乎回憶起了往事,居然忍不住地抽泣起來,還不等劉海萍有所反應,就忽然感覺到手心一涼,族長夫人將一個條狀的,很有分量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手心。
低下頭,劉海萍這下看清了,這是一根明晃晃,金燦燦的小金條,金條的鑄造貌似不太正規,上麵還有古怪的凸起。
“姑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族長夫人將劉海萍的手指合攏,讓她握住金條,“你的麵相很好,一定能逢凶化吉,那個東西它隻會傷害我們杜家村的人,隻要小心一些,姑娘你不會有事的,我會讓凝兒為你整夜誦經。”
看到族長夫人拉著劉海萍的手,一口一個姑娘的叫,童寒米抒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單從歲數來看,恐怕這位族長夫人也比劉海萍大不了多少,畢竟古人在保養方麵遠不如現代人。
事已至此,劉海萍也隻能認命了,“夫人,伱們你們需要我怎麼做?”
“一會管家會帶你去凝兒的閨房,你換上凝兒的衣服,今夜就住在房裡,具體怎麼做,管家會告訴你的。”見劉海萍表現的比較配合,族長夫人頗為滿意。
“就隻有我一個人嗎?”劉海萍問。
“對。”族長夫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