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戶主是個男人,中年離異,獨自帶著女兒生活,警察在發現打不通此人的電話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找上門敲門也沒人開,可更驚悚的是,警察站在房門外撥打此人的手機,居然聽到有音樂鈴音從房門後傳出。
手機在家裡,但沒人開門,現場警察果斷決定強行破門,將門打開後,裡麵的一幕驚呆了眾人,隻見臥室內躺著一具殘缺不全的男屍,死狀比女孩還要淒慘,像是被無數野狗分食。
可這怎麼可能?
野狗怎麼可能衝進人家裡將人咬死分食,還是5層樓,更詭異的是,整間房內隻在臥室內有大量血跡,現場一片狼藉,而其餘房間則非常乾淨,那種感覺就好像這群野狗是突然出現的,憑空出現在了男人的臥室內。
眾人在角落裡找到半截男人的斷臂,他手中還死死抓著一條破碎的裙角,根據對現場的勘測,大家推測事發時男人正在燈下為女兒縫補裙子,事後的調查也證實了這點,第二天,他女兒所在的班級要舉辦一場小小舞會,而他女兒就是表演者之一。
事情變得愈發詭異,男人與女兒相繼慘死,這已經脫離了正常刑事案件的範疇,自然引得巡防公署介入。
很快,兩具遺體上越來越多的線索被發現,可以證實咬死這對可憐父女的不是什麼野狗,而是人,並且從齒痕分析,隻有一個人,這家夥還吞食了大量的血肉,甚至牙齒鋒利到能咬碎整塊的骨頭,這種咬合力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事發突然,得到消息的鹿鳴公署迅速介入,派出調查隊在附近走訪調查,同樣居住在18號樓的還有兩戶居民,當夜也都在家,據他們回憶,似乎在夜裡聽到了一陣狗叫聲。
狗叫聲持續的時間很短,他們也就都沒在意,但他們同時強調,狗叫聲距離他們貌似很遠,不像是在樓內,而且他們也隻是聽到了狗叫聲,並未聽到人的叫喊,或是求救聲。
因為知道附近經常有野狗出沒,所以他們也都習慣了,而且他們小區的人也沒有夜晚出門的習慣。
根據種種線索,調查隊的人員推測是女孩的父親先遭到襲擊,而女孩趁機逃走了,隻不過還沒等跑出小區,就被那個東西抓住,同樣被殺害,殘破的屍體被丟入了灌木叢。
因為不清楚這次靈異事件的範圍,以及這個鬼東西襲擊人的規律,鹿鳴公署的人第一時間就將小區內現存的住戶全都轉移走,他們一行人在小區內調查了一個白天,可收獲寥寥。
直到入夜後,襲擊再一次發生了,這次是一名小區保安,他被警察要求留下協助調查,可此人擅作主張,在天剛擦黑時偷著回了趟家,他家距離小區大門很近,也就幾棟樓的距離,可誰曾想一去不回,直到警察發現他的失蹤。
調查隊的人循著他走過的路去他家找,在樓道內找到了他的屍體,屍體被開腸破肚,腸子下水淌了一地,牆上血肉橫飛,場麵慘不忍睹,可同樣,附近沒留下任何一個血手印或是腳印,那個家夥殺完人後再一次消失了,來無影去無蹤。
不久後,調查隊看到小區內還有人在閒逛,這才發現他們的準備工作過於倉促了,並不細致,此刻小區內還有人在,都是些不怎麼和外界接觸的老人。
調查隊很奇怪,為什麼保安被襲擊了,而這些老人卻平安無事,這或許隱藏著那個家夥殺人的條件。
再次將這些居民勸離後,調查隊再次開始在小區內探查,夜逐漸深了,誰也沒想到,這次被襲擊的居然是他們,隊伍中的一名隊員突然失蹤了,直到現在也聯係不上。
楊逍將資料全都看了一遍,心中對情況已經初步了解了,鹿鳴公署的人也並非沒找到任何線索,至少他們確定了靈異事件的範圍,覆蓋麵積大概在十幾棟樓,其中18號樓,與小區保安所居住的11號樓都囊括其中。
“我們已經查到,這件事背後有邪教育怨宗的影子,我們已經有另一隊人馬去追查邪修的蹤跡,而你們的任務,就是徹底解決此次靈異事件,將損失降到最低。”
納蘭朔表情嚴肅,“上麵已經決定,將此次靈異事件命名為鬼咬人,危險級彆較高,你們一定要小心。”
“出發吧。”納蘭朔站起身。
車和裝備已經準備好了,楊逍一行五人乘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此刻技術部的人員也已經將各種儀器搬上車,十幾人的隊伍整裝待發。
坐上車後楊逍再次與貝貝等人強調,此次任務非常危險,恐怕是育怨宗的報複,讓他們小心行事。
“如果危險不可抵抗,或是中途出現任何意外,記住,你們不用管我,跑的越快越好,我很強,比你們想的還要強,你們在我身邊,隻會影響我發揮,明白嗎?”楊逍壓低聲音。
“隊長,不要說這樣的話,咱們兄弟死就死一塊了,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兒!”西門秀淚眼汪汪。
“彆說這喪氣話,誰都死不了,總之,你們記住我說的話就行,這次的事情與你們無關,是衝我來的。”楊逍可不想和西門秀黃泉路上作伴,況且有好姐姐幫他,他想死也挺難的。
去往城南的路途比較遠,後半程的路還不怎麼好走,因為前段時間下過雨,泥水路上坑坑窪窪的,楊逍一路顛簸,總感覺這兆頭不怎麼好,貌似有事情要發生。
等他們到時,還不等停穩車,就聽到一陣刺耳的鬨鈴聲,鬨鈴聲在車中炸響,頓時讓楊逍警覺起來。
“怎麼回事?”楊逍怒道。
隻見西門秀低頭擺弄著手中的手機,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抱歉隊長,是我訂的鬨鐘。”
“幾點的鬨鐘?”
“是夜裡12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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