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是大事,我二人自然是願意,可難保手下兄弟會多想,稍有不慎可能會引出亂子。”金蛇沉思片刻後回答。
楊逍自然知道他們二人的小心思,幫會不合並,他們怎麼說也叫幫主,大權在握,可一旦合並了,他們也就成了公司裡麵的高管,是給彆人打工了。
可下一秒,楊逍就笑嗬嗬的看向他,“小蛇,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金蛇一愣,背後冷汗直流,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錯誤判斷了如今的形勢,好在有旗袍女為他解圍,“我們二人的命都是大人給的,自然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隻是難保外麵的兄弟多想,金蛇他也是有這個顧慮。”
“我這人很民主,最討厭一言堂,這樣好了,你們去外麵,一家挑出兩個管事的出來做代表,我們大家投票決定。”楊逍雙手交叉,輕鬆放在身前。
很快,金蛇旗袍女就帶著選出的6人走了進來,算上楊逍,一共9人,除了楊逍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其餘8人分開站好。
“諸位,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有意成立一個新幫派,想聽聽大家的意見。”楊逍坦誠道:“支持的請舉手。”
話音剛落,楊逍就第一個舉起左手,與此同時,金蛇與旗袍女立刻跟上。
可等了十秒鐘,除了金蛇旗袍女,再無一人支持,剩下6人全都低著頭,默不做聲。
6比3,局麵一邊倒的不利於楊逍。
可楊逍不急不躁,這局麵完全在他意料之中,金蛇旗袍女二人還在裝模做樣的勸說另外6人,這就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實則這6人反對都是金蛇旗袍女授意的。
眼見“勸說”無果,旗袍女也頗為無奈的轉向楊逍,拱手謝罪,“大人,想來是大家還有顧慮,強扭的瓜不甜,還請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從長計議。”
楊逍笑了,一隻手搭在桌上,手指不急不慢的敲擊,片刻後才開口:“我想可能是我沒說明白,這樣好了,我們再簡單一點,誰反對,請舉手。”
這下被選出的6人有些猶豫了,誰也不敢開這個頭,幾人偷著互相看,金蛇對著其中一個梳臟辮的家夥猛使眼色,迫於無奈,臟辮男人終於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
“我反”
可話還沒說完,就見楊逍臉色一沉,瞬間取出鬼拂塵,一招就朝臟辮抽去,刹那間,臟辮男人身體潰散,在半空中支離破碎,腳留在原地,破碎的頭和脖子已經飛出了門外,在地上形成一條長達6,7米的爛血肉路,場麵慘不忍睹。
這一幕直接把在場之人嚇傻了,幾個膽小的頓時就癱軟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像是沒事人似得收起拂塵,楊逍坐回沙發上問到:“還有誰反對,麻煩舉手示意給我看。”
“我們同意!大人饒命啊!!”幾個管事的叩頭如搗蒜,再也沒了之前的氣焰。
“小雲,強扭的瓜甜不甜?”楊逍扭頭看向旗袍女,笑著問。
“噗通”一聲,旗袍女跪在地上,整個人嚇得臉色慘白,“大人,大人饒我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楊逍沒有回答,扭頭看向金蛇,“小蛇,還需要從長計議嗎?”
金蛇表現比旗袍女還不堪,他隻恨自己被豬油蒙蔽了眼睛,連連求饒,“不需要,不需要了,以後大人您說什麼,我們照做就是,饒過屬下這一次吧!”
深吸一口氣,楊逍緩緩挺直身體,收斂起笑意,淡淡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從沙發上站起身,楊逍一人朝外走去,“我出去一趟,在我回來前,把這裡收拾乾淨。”
“是!”
離開聶家茶樓的範圍後,楊逍使用攝魂鏡,來到沙通旅社,找到淩彥餘,用最簡潔的語言將所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聽得淩彥餘人都傻了,他沒想到,這才幾個小時不見,麵前之人居然收服了幾個幫派,還要自己開宗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