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楊逍利用攝魂鏡的能力,悄無聲息離開,獨自返回榕城,而淩彥餘則對楊逍的離開守口如瓶,他明白,隻有楊逍在才能鎮住蛇護法雲護法這些人,至於他這個淩總管,離開教主就是個笑話。
他安排人去買了兩份早點,到了後他親自下樓接,將早餐提上來,按照楊逍離開前的囑咐,此人三餐一頓也不能少。
回到二樓客廳後,淩彥餘突然發現茶幾上的顯眼處放著一麵怨字麵具,他走過去,拿起後戴在臉上,提著早餐來到臥室門前,取出鑰匙插進鎖孔,推開門。
臥室內很暗,沒開燈,窗簾也被拉緊,男人被用鐵鏈栓在牆邊,手銬腳鐐一應俱全,不但嘴巴被堵住,腦袋上還套著黑色頭套。
不過湊近後淩彥餘才發現,這不是什麼黑色頭套,而是疊起來的黑色襪。
扯掉絲襪,又拿掉堵嘴的抹布,被囚禁的男人大口喘著粗氣,見到淩彥餘這個陌生麵具,忍不住哀求對方放了自己,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淩彥餘踹翻在地。
上前一步,淩彥餘踩住男人左手,鞋尖微微發力,痛的男人哭爹喊娘,淩彥餘嗓音冷漠道:“彆和我說話,一句都不要說,這對你我都好,聽懂了嗎?”
“懂懂了!”
淩彥餘移開腳掌,男人抱住自己的左手,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眼見著淩彥餘蹲下身,將一份吃食拿到他麵前,其中包括一份白粥,兩根油條,一個水煮蛋,還有一杯豆漿,兩份小菜。
另外一份早餐是淩彥餘自己的,他盤腿坐在地上,將屬於自己的那份也擺在麵前,樣式與男人的一模一樣,“從今天開始,你吃什麼我吃什麼,我先吃,即便有人下毒也先毒死我。”
“至於嗎?”男人捂著傷口痛苦不已,他知道育怨宗內瘋子不少,可之前抓他來那人,還有眼前這個,貌似精神也不正常。
“啪!”
淩彥餘抬手就給了男人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隨即甩了甩手,將麵具掀開一點,拿起麵前的油條咬了一口,冷冷道:“不許與我說話。”
自從男人出生以來,屬這頓飯吃的最為壓抑,他的那份油條,豆漿,白粥,甚至是水煮蛋,鹹菜,都被身前的男人先咬了一口,幾分鐘後,才點頭,示意男人可以吃了。
吃完後,淩彥餘端來一個盆,盆裡有水,讓男人洗漱,並給男人立下規矩,包括三餐的時間,以及每日上廁所的時間,事無巨細,比監獄管理都嚴格。
“還有問題嗎?”淩彥餘站起身,看似打算離開。
男人顫顫巍巍舉起被拷住的手,小聲問:“有,你們你們究竟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啪!”
又是一巴掌,淩彥餘收回手,冷漠道:“不許與我說話,關你自然是關到應該關到的時間。”
男人腦瓜子嗡嗡的,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繞的,他怎麼有點聽不懂對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