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言君,我已經提前訂好位置了。”
見顏九歌招呼,言君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仗著自己靈力充足,便底氣十足地跟上。
直到進了問香樓,言君才知道內有乾坤。
放眼望去,這裡不論是裝潢,還是擺設,又或者桌椅零碎,全都極儘奢華,跟外麵那低調普通的門麵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進入電梯,上到四樓。
顏九歌這時忽然說道:“言君你先過去吧,我想去下洗手間。”
“行。”
言君點下頭,繼續跟著服務員走。
直到四樓末端,推開一扇雙開門,然後言君就愣了下。
倒不是有多華麗,而是比較少見。
這裡是一個露天隔空台,地麵是延伸出的鋼化玻璃,常人走上去的話,很容易犯高血壓。
要換以前,言君肯定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到如今,這點場麵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倒是外麵的風景,讓他稍稍留了神。
並不是多好看,畢竟隻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河流,還是支流。
但卻是讓他想起上次在河底遭遇到的靈力波動。
“要不,明天就去探探?”言君摸了摸下巴,見顏九歌沒回來就自顧往藤椅上一坐。
與此同時。
上麵一間小閣樓裡。
顏則卿一身病服,坐在輪椅上微微垂眸,如墨般柔順秀發披散在腦後,視線卻牢牢落在窗外下方。
隻見那裡正有個男生疊起二郎腿,輕輕靠在藤椅上,半仰起腦袋,目光渙散地對著天空,渾身都透出一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脫塵感。
“是他嗎?”顏則卿這時問。
而被問話的,自然是當初那位隨車的年輕護士。
此刻這位護士同樣在看下方。
“是他。”
聽她如此說,顏則卿澹漠的臉上沒有表情,隻是平靜再問:“確定嗎?”
“不會錯的,當時他身上跟泥巴路裡淌過一樣,臟兮兮的,就和你身上呃”
顏則卿沒在意,隻微微點了下頭。
“明白了”
她說著收回視線,伸出柔夷摸了摸左腿。
作為即將踏足真武的武者,恢複力是驚人的,儘管還不能正常活動,但已然好了不少,偶爾站起來也沒多大問題。
想必再有個十天半月,這石膏就可以拆了。
“姐。”
顏九歌這時到來,恰好聽到這些話,再加上一些蛛絲馬跡,以及這段時間的琢磨,他現在基本已經猜到原因了。
“你意思是,當初救你的,就是言君?”
“嗯。”顏則卿點點頭,沒有否認。
之前一直閉口不談,不過是因為杜升和一些特殊原因,讓她心中一直有點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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