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啥情況,反正就是剛覺得姐姐安靜下來的時候也蠻溫柔,然後下一瞬就挨了個小巴掌。
這讓言君很委屈。
兩輩子都特麼沒這麼委屈過。
而一巴掌把那種特殊情景抽散的言琪,頓時神情氣爽,心思回轉,自然也能感受到言君的情緒。
“臭弟弟委屈啦?”她湊近臉,親昵地摸摸頭,那一臉柔和地樣子,簡直和剛剛判若兩人。
言君沒好氣地瞥了眼她,“你說呢?”
“其實也不能怪姐姐的。”言琪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主要是你乾嘛非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這話一出,言君頓時瞪大眼,“不是,這跟眼神有啥關係!”
言琪眨巴著眼睛,“當然有關係啊!”
“什麼關係你告訴告訴我?”
“就比如你剛剛的眼神裡,純純透露著想要挨揍的欲望呀!”
“”
言君一拍腦門,輕輕一歎,旋即憂愁地望向小池塘,見裡麵的大胖金魚在吃力扇動小翅膀,沒由來的有些迷惘。
“咋啦?突然一副這種表情。”言琪奇怪地看著他。
言君抬抬眼皮,目光渾濁地眺望天空,“姐,你說我們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裡?”
“這個啊,我知道。”言琪收回手,起身拍了拍褲子,繞過一步回過身,然後在言君疑惑的目光中,雙手一把合住他的臉,“活在一個有爹有媽,有弟弟揍的世界裡。”
說完她手掌微微用力,把言君的臉往中間推,把嘴巴都堆成上下分離的豎立狀。
然後言琪就這麼平靜地注視著他,平靜地問。
“告訴姐姐,發生什麼了。”
言君怔了下,旋即挑了挑眉,合不攏的倆嘴唇中勉強蹦出幾個字,“木有西啊”
言琪聞言,依舊是那副平靜表情,“咱倆是姐弟啊,一個屋子裡打小一起長大的那種,你覺得你現在這種狀態,正常嗎?又或者說,能瞞過我嗎?”
她輕輕的說,說完還揉了揉言君的臉,但沒放開,而是讓那雙已經失去單純的眼睛對準自己的瞳孔。
然後帶著某種極為可怕的猜測,深深呼吸一口,試探問道:“臭弟弟,你該不會已經不純潔了吧?”
???
如果言君這會能變換表情,那一定是張問號臉。
特麼搞這麼嚴肅,弄得自己那麼緊張,心臟都怦怦跳。
結果就這?
問的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還不純潔。
他兩世處咳,童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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