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剛交班。”女子笑了笑,旋即看了眼病房門,“不過她應該還沒睡吧,畢竟半小時前還叫我推她去樓下,說是想吹吹風,這麼點時間,也沒見誰帶她回來”
“這樣麼”言君沉吟了會,旋即咧嘴一笑道:“那謝了哈。”
“謝我做”
女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言君就已經一溜煙跑了。
樓下。
一處幽靜的草坪邊。
幾個閒得無聊睡不著的男性病友正佇立在此,怔怔發呆。
不過他們會做出這種癡呆兒似的表情,絕不是因為真的有癡呆症,而是因為,那不遠處的草坪中央,正悠然坐著一位,他們此生都未曾見過的,絕色佳人。
“我說”有人開口。
“好。”
“我還沒說呢。”
“你說啥都好。”
“”
幾人嘀嘀咕咕,又推推搡搡,最後派出了一位外表還算過得去的年輕男子,打算找這位佳人要個聯係方式。
而這被推出來的男子一步一回頭,磨磨唧唧地來到他們眼中的佳人身邊,咽了咽口水,訕訕開口:“那個你好,請問”
可他話才出口,那眼裡的佳人便抬起寒霜般的眼眸,一瞬間,冰冷眸光如刀一般剮在男子心頭,令他呼吸一窒,搭訕的話是再吐不出半個字符。
如冰霧覆麵,他眼裡那表情澹漠到好似沒有絲毫感情的佳人,用那性感絕豔的絳唇,仿佛隨口呼吸般,道出個字。
“滾。”
“欸。”
男子退了。
不退不行啊。
誰家好女人這麼冷的?
就跟三九天裡凍在湖底的冰雕一樣,看一眼都會冷到頭皮發麻,怕不是天生某冷淡?
失敗的男子心中陰暗揣測著。
顏則卿不知道這些想法,又或者能猜到,但並不在意。
她此刻手裡攥著部手機,屏幕亮著。
上麵的撥號頁顯示著每五分鐘一通,卻始終未能被接通的號碼。
“你說過我叫你,你就會來的”
“可為何電話打不通,好友請求也不通過,甚至今天,連學校也沒去”
叮咚。
信息框彈出,顏則卿看都沒看家裡人發來的煩人消息,隨手摁滅了屏幕。
她微微後靠,仰起螓首,目光清冷地對上同樣清冷的月,一頭烏黑長發如墨揮灑般向後披散,柔順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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