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給我把手鬆開”裘仁漲紅了臉,雙手抓住言君的手腕,可卻如抓住一捆鋼筋般,完全撥不開。
言君依舊在加力,眼神平靜得嚇人。
裘仁臉色漸漸漲成豬肝色,額頭都開始冒虛汗,眼眶更是有水光在打轉。
可言君還是沒收手,手掌如老虎鉗一樣死死卡住他的肩膀,隔著衣服,硬生生在其皮膚上留下痕印。
裘仁這會已經疼得有些眼冒金星了,嘴裡開始痛呼起來。
言君平靜地看著他,似乎打算再加力。
可這時,旁邊傳來哢嚓一聲響,同時莫綰那清冷的聲音響起。
“言君!你夠了!”
她橫過目光,眼神凶狠,手裡是一隻斷裂的水性筆,筆蓋飛到了地麵上。
言君盯著她一會,忽然笑了下,“班長大人發話,那自然是要聽的。”
說著言君鬆開手,也不去管如蒙大赦般劇烈喘息的裘仁,直接轉身,自顧往後頭走去。
待坐回原先位置,言君慢條斯理地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書籍,好似剛剛那一幕並未發生。
周圍同學們對此也有些捉摸不清,隻是眼神古怪地在幾人中來回跳轉。
言君感受到了,但不在意。
這種小事,他經曆得多了,甚至都沒法在他心裡蕩起一絲波瀾,剛剛會下手,無非是對方嘴巴不乾淨罷了。
至於說又調換回位置
嗬。
說笑了。
他現在道心再次重塑,無比堅韌,再加上如今時間緊張得不得了,白天上學要待考,放學得去看那個叫‘則卿’的女人,晚上還要修煉,時不時還得抽空去看一看綠寶,免得跟自己的小靈寵生疏了。
所以爭風吃醋或者誤會什麼的,他著實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心情去理會。
至於班長大人之前的恩情,那就等來日再報好了。
隻不過
“她上次說的到底是啥意思”言君回想著莫綰之前在他家臨走前那一句,卻怎麼都琢磨不出個意味來。
不過嘛
正所謂想不通就下回再想,現在
叮鈴鈴——!
中午了。
該乾飯了。
食堂裡。
今日倒是安靜了,班長大人沒跟著,而是坐在不遠處。
言君獨自坐在角落邊邊,一個人吃著也挺安寧。
不。
應該說,習慣了。
重生而來一度被衝垮的心靈圍牆,隨著觀摩現世與道心多次重塑後,已然再次豎立且愈發高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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