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結束。
在犧牲掉自己那雙苟延殘喘的運動鞋後,言君迎來了肉疼般的勝利。
至於為啥這麼說?
嗬。
真不會以為兩百多米的懸崖說潤就潤吧?
要是沒耗費那麼多靈力使勁刨山,怕是半路就要飛出去,然後就此了卻殘生。
不過這都過去了,也不重要。
對比班長大人的命來說,這點靈力就是毛毛雨了。
反正回家就有永動機,用就用了,一點都不慌。
此刻言君走到莫綰跟前,掃過她那單薄消瘦的身子,又移動至清秀俏臉,看著她緊緊閉上眼的樣子,輕聲一笑,調侃道:“班長大人,你什麼時候也會裝鴕鳥了?”
“誰裝鴕鳥了。”莫綰睜開眼,語氣和表情都跟以往一樣,相當平靜。
這讓言君見了不禁有些好笑,心想班長大人裝得還挺像,要不是之前他靈力未消,匆匆掃了眼,怕是都要被騙過去。
“行行行,班長大人不是鴕鳥。”言君笑嗬嗬的,見人沒多大事,心情也算是好起來。
末了他蹲下身,瞅著莫綰,見其躺得板板正正,不禁皺起眉頭,“你這是不能動了?”
“不能了。”莫綰這會也不嘴硬了,小模樣老老實實,給人一種想要蒙上臉欺負欺負的感覺。
言君腦海裡就劃過了這麼個想法,但很快就抹除掉了。
那是惡念,不是本意。
他如今道心堅韌,堅不可摧,就算是‘則卿’那美得可怕的女人當麵,也能略擋一二。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抵擋。
屆時
就在言君頭腦風暴之際,莫綰輕輕喚他,“言君。”
“嗯?”
“你是武者?”
看著她那副既探究又篤定的小模樣,言君挑了挑眉,心想班長大人似乎挺了解這些啊?
“嗯。”
他承認了,也沒法不承認。
畢竟誰家正常人能這樣衝下來還安然無恙的,還不如說出個武者身份,至少在這個世界,武者也還算比較常見。
然而,莫綰聽到後,隻是眼眸閃動下,旋即又麵無表情再次問了遍,“你是武者?”
言君不知道她腦袋瓜想的什麼,隻以為她沒聽清,又大點聲道:“對啊。”
莫綰眼眸漸漸閃光,“你真是武者?”
言君腦門一黑,“是的,沒錯,我就是武者,班長大人你還要問幾遍啊?!”
他扶了扶額頭,心想這班長大人腦回路果然非同尋常,這會不是應該關心自己身體狀況嗎?
逮著他問作甚?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