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靈再次閉上了眼，有氣無力道：“真武。”
真武？
那就是小菜雞了？
難怪他咋覺得剛剛那些人咋那麼辣雞，感情都是一群菜雞互啄，兩敗俱傷嘛。
而且看這小姑娘的年紀，怕是才剛入真武不久。
估計和步無雙那小丫頭一個路數，連服飾都一個調調。
所以
言君摸了摸下巴，“你多大了？”
“一十九”
聽得這數字，言君一挑眉頭，有些意外，不禁盯著她麵容可勁瞅了瞅。
嗯
確實是小姑娘麵容。
就是不知道山野裡的都厲害點，還是吃得健康點，實力咋個頂個的‘高’呢？
言君想不通。
那就暫時不想了。
抬頭瞄一眼天上估計半天都不得停的暴雨，又瞄一眼完全濕透的人兒，那身上的血漬被雨水衝刷不少，但傷口卻依舊在涓涓流淌出血液。
再看那秀氣的臉蛋。
那慘得喲，煞白煞白的了。
言君沉思小會，忽然問道：“喂，你想不想活下去？”
清靈閉著眼，沒吭聲。
言君瞅著她，“我隻問你一次哦。”
清靈睜開雙眸，平靜看他一眼，又緩緩閉上，依舊沒吭聲。
言君半眯起眼，“真不想活了？”
清靈輕輕偏開腦袋。
言君笑了，“行吧，既然你心存死誌，那我就不管了”
腳步聲漸遠。
地麵同時輕顫。
想必是那條‘龍’離開了？
清靈腦海裡閃過思緒，卻就這麼安靜地靠在這，靠在樹木與暴雨下，雨水不斷衝刷她那幾乎稱得上‘殘破’的身軀。
她靜坐許久，或可能是感覺自己差不多了，便輕輕抬起一絲眼簾，透過那細微縫隙，去看那如墨般又波濤洶湧的海麵。
她注視良久，不知是真到了彌留之際還是怎麼的，眼神忽然有些輕晃，身軀也好像完全沒了知覺似得，再感受不到一絲痛感。
也就在這時，她視線上升，宛如乘風起。
靈魂出竅了麼
她略有不舍又帶有解脫地閉上
“喲，還沒死呢。”
一道調侃似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清靈忽然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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